就在此时,怒气冲冲的南玉略也闯进女皇落榻处,她盛气淩人地抬高下颚,不仅不行君臣之礼,反而一开口便是一番怒责。
「怎麽,当上女皇就神气了,想见你一面还得等上老半夭,你知不知道父皇最喜欢的公主就是我,你胆敢对我无礼。」
她还当是先王在世时,态度一样蛮不讲理,事事爱计较,凡事一定要顺着她,不可忤逆。
「父皇已经死了。」无礼的人是谁,她当真无知至此吗?
她一窒,怒意更炽。「父皇死了就可以不用在意我的存在吗?你也不过是父皇不想要的女儿,当了几年人质还开心吧!少了你在面前碍眼,你不晓得父皇笑得多开怀,像年轻了十岁。」
见她。越平静,不甘示弱的南玉珞越想以言语打击,专挑她最介意的痛脚踩,不许她无动於衷。
「公主找朕有何事商议,早朝在即,恐怕无法多做耽搁。」沉着以对,不动如山。
「什麽朕,你也说得出口,要不是皇后的娘家当你的靠山,你什麽也不是,少在我眼前摆小人得志的威风,我不吃这一套。」她不会一直得意,很快的,她会沦为残败的昨日黄花。
见她仍不减嚣张跋鹿,南青瑶差点笑出声,「公主,你的时间不多了,看要长话短说,或是等朕下朝後。」
都几岁的人,还这麽爱争宠。
「你……你敢……」身後机伶的侍女拉了拉她袖口,南玉珞才忍住脱口而出的妒骂。「我已经十六岁了,父皇生前未为我指婚,所以我也要力一场公主择夫比试,而且场面要比你还盛大。”
「你?」她要择夫?噗地喷出含在口里的茶水,南青瑶神色古怪地睁着错愕大眼。
「你可以择夫,我为什麽不行?要是父皇还在世,他一定立即应允,毫无二话的招来各国俊才,一个一个站着让我挑。」她说得好不骄傲,仿佛她仍是南烈国最得宠的公主,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咳、咳!可能有点困难。」父皇!这是你宠出来的公主,你怎麽能两脚一伸,把烂摊子丢给我。
「哪有什麽困难,只要你吩咐一声,底下的人谁敢不诚惶诚恐的力妥,你不要自己找到丈夫就放我小姑独处,故意让我眼红地看你们夫妻恩爱。」
「小姑独处……」她再度忍住笑声,以手掩口,「良缘难觅,朕会为你留意,不过公开择夫就有点困难了,朕择夫是众大臣的美意,他们要力,朕也就随意了。”
她一听,非常不高兴。「你是说我得去找其他大臣,叫他们也为我力一场择夫比试?」
「我想不太可能。」她几乎要同情这个皇妹了,空长美貌不长脑。
「为什麽,你想独厚自己是不是,早该知道你是自私自利的小贱……人。」
南青瑶沉静的目光蓦地一凛。「你说什麽,再说一遍,朕是自私自利的什麽人?」
她真是把胆子养大了,连一国之君也敢口出恶言,毫无遮拦地辱駡。
「你……你……」看到贴身侍女面露恐慌,不断摇头示意,她才稍微了解到自己面对的是南烈国君王,而非昔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失宠公主。
「好,我可以不力比试,但我要从你这次的择夫名单中挑出一个当驸马。」
闻言,南青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个皇妹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比试选的是皇夫,并非驸马爷,就算朕同意,应试者也不一定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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