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南烈国女皇,我会肩负保国卫民的贵任。」她提振起精神,不让儿女私情牵绊住。
第一次为男人披戴战甲,南青瑶显得笨手笨脚,她还因为护晚太重而差点滑手,在东方珩的帮助下才笨拙地扣好打扣。
这就是良人出征的心情吧?一则以忧,一则以喜,忧心他与敌人对峙,安危难料,欢喜有功国家,直下伟业,凯旋而归。
男儿志在四方,枕戈待旦,不像女人家只能针蓄刺绣,一针一线缝制戎衣,等待远方的良人归来。
「要送我出城吗?」他问。
「我是女皇,怎可不选战士踏上征途?」她要一直看着他背影,目送他消失在远方。
穿上战甲的东方珩威风凛凛,卓尔不群,他一手牵着墨黑战马,一手握着心爱女子柔芙,缓缓走向军队集合处。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英气焕发的战士,个个权直背脊,站稳脚步,面无惧色地排列成行,手中刀剑磨得锋利,银光闪闪。
那是准备迎战的南烈国好男儿,他们不怕死、不畏苦、不忧难,跟着英明领导的主帅,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必胜的决心。
「珩,答应我,一定不能让自己受伤。」她忍着便咽,坚定地面对。
「我尽量。」战场上哪能保证毫发无伤,有伤才能更振奋士气。
她一听,柳眉例竖,怒色满面。「不要敷衍我。」
他苦笑家有悍妻,她发起火的模样艳丽动人,叫人舍不得离开。「好。」
除了好,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她何其聪慧,岂会看不出她给的是两难的要求。
为了不再依恋这份温柔,东方珩霍然上马,他做了个手势,主旗扬起,马声嚏嚏踏着步,就等他一声令下,全营开拔。
突地,远处扬起一阵风沙,马背上的东方珩眯起黑眸,跳望那由小而大、由远而近的小黑点,渐渐拉长成一人一马拉缓狂弛。
「报!」
远远传来军情快报,众人心口倏地绷紧,以为前方战况危急,急需援军驰援。
「西……西临军突然转向朝北方而去,似……似乎要到北越……」咦!到北越国?那这场仗还打不打?
「真没想到……」一声啼笑皆非的轻喟从东方珩唇畔逸出。
「没想到什麽?」呢浓软音一接。
「没想到我放下东浚国太子的身份,舍弃即将拥有的皇位,甘愿做你背後的男人,可是到头来我还是登上帝位,与你平起平坐,成为南烈国男一位君王。」真是始料未及,令人错愕。
南青瑶闻言,噗嗤一笑。「谁叫你表现得太出色,过人才智淩驾众人之上,众臣不想浪费大好人才,只好把你推向龙椅。」
人家是一战闻名,珩却是因为军事上的才智,以及对政治的精碎分析,深受大臣们赞赏,纷纷提出建言,推举他为南帝。
妻为皇,夫为帝,两人同心,开创南烈国新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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