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支吾个所以然来,他揽过我,“好吧,不谈这个问题。”
“我有时候想想觉得奇怪。”我靠在他臂弯里,过了一会儿,“你怎么受得了我的?”
他笑了一下,没回答。
“我对你又不好。”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快觉得我自己挺欠的了。”他低头看看我,微微戏谑,“给你机会,慢慢改吧。”
“不过有一天。”我接着说,“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了,你还会喜欢我么?”
齐享一怔,他没有接话,却开始亲吻我。
我们倒在草地上,被这个激烈,漫长,几乎有点疼痛的吻很快弄得气喘吁吁,他本来已经解开我裙子拉链,又顺着我的腰线一寸寸阖上。
“你要不要……”我轻声问他,“像上次……如果你……”
“在这个地方?”他失笑,“还是算了,我不急。”
他浅尝辄止地吻我一下,然后坐起身,伸手给我。
我拽着他的袖子起来,攀住他手臂,继而抱着他。
什么羞愧,什么负罪感,它们统统不能不让我过日子。
管它的呢,管它的呢,幸好没有说,还有这么不错的生活等着我过。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十六)
八月底的一天,张阿姨下了班,进门说,“哎,老齐,市政府集资建房,你和儿子拿个意见,我要不要申请?”
齐叔正和我们两个小的打四十分,抬头问:“有产权没有?”
“产权倒是没有。”她换鞋,一边道,“但陵河边上的房子啊,三千块一平方,到哪里去找?”
“确实可以考虑,”齐叔点点头,“回头我们把公积金取出来,再凑一凑。”
他们丝毫不拿我当外人,商量这等家庭事务,我只能装没听见,继续看自己的一手牌。
“我建议暂时不买。”齐享把牌丢下,说,“买那儿就闲置着,又不能上市交易,把家里的流动资金全砸上面,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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