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弯一弯唇角,隔了一会儿,“要是她……”
我等着,他却垂下眼睛对自己笑笑,那是个黯淡的表情,意思是,何必呢。
然后他重新看着我说,“那,我先走了。”
“好好,——哎!”
沈思博已经走出去两步,又回过头来。
“我可能没时间去送你。”我起身,“就在这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再见。”
我把书都收拾到臂弯里,对他点点头,然后沿反方向离开。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十八)
又过了两个月,有一天半夜我被苏玛晃醒了。
我火死了,“干吗?”
她瞪着两只眼睛,遍布血丝一,“你还问我,你刚一共喊了五遍‘综上所述’,我不管你述啥,赶紧述完,不然我还睡不睡?”
“……”
这就是我那一阵的状态,冲刺阶段,白天晚上都在不停做题,有时候到了梦里,思维还刹不住车,又疲倦又焦虑,每天洗洗脸就睡,长了一脸的痘,也不爱打扮了,所以当齐享元旦时说接我回去吃饭,我还怪不乐意的。
三十一号中午我给他拨了个电话,“喂,你在哪呢?”
“在房子这。”
“哪个房子?”我旋即想起来,“交付了,这么快?”
“昨天刚拿到钥匙。”
“怎么样?”
“地方不大,”他说,“不过,我现在站阳台上,能看得见陵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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