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去,齐享正反手带上车门,向我走来,又镇静又整齐,仿佛所有慌乱和颠倒,都能一瞬间在他那里得到校正。
这个青年走近,搂了一下我的肩膀,对这一圈人笑笑,接着他看见地上的书,他把它们一本本拾起来,拍拍尘土塞回我手里,然后对我妈道
,“庄伯母,没事的话,我先带她走了。”
“好的,好的。”我妈转头对沈家母子道,“进屋坐坐吧。”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二十一)
这一场闹剧来得突然,也十分紧凑,前后不到三四分钟,散场的及时,我们两家都幸免于被围观。
我是惟一值得庆幸的事。
其余的呢,其余的当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人之所以为他人,就是你同情也好怎么样也好,总不会为他的痛苦耽搁得太久,甚至不会影响你少吃一顿饭。
沈思博现在是我的他人,我首先不能忘了这一点。
而且我觉得有必要向齐享解释,“刚才你都听见了?”
“一部分。”
“沈伯伯,就是沈思博的爸爸,出了点问题,沈伯母想找我爸看他有没有办法。”我说,“我们两家关系一直很好。”
“嗯。”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没?他们……”
“老实说我并不关心他们。”齐享接过我的话头,“我只希望他们不要影响到你。”
“你是指我的考试?”我向他保证,“不会的,怎么会,我知道轻重——你不信?”
“我信。”他看着我,“考完试要做什么,想好了没有?”
“好好睡一觉。”我说,“对了,我要去逛街,我要买衣服。”
“两个人做的。”
“那,打牌?”
“算了,”他笑,“还是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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