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以及齐享妈经此一役,吓得魂都没有了,终于亲自上门找我谈话。小凝你看,小齐这么忙,你也忙,这个家怎么维持?以后你们还是要孩子的吧?接着她们告诉我,齐检察官这了我,都拉下老脸去请人帮忙,帮我在市政法委谋到一个清闲自的职位,坐坐办公室,朝九晚五。
说到后来,两位妈妈都哭起来,最后我也哭了。她们不好再苦苦相逼,于是结伴离开,桌上两杯清茶,渐渐的散了热气。齐享到家,看我独自坐在桌边,一动不动。他包也来不及放就过来抱住我,“怎么啦,乖,有我呢。”
我一脸眼泪,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然后转身回抱他。他那么好,那么疼我,宽容我,我呢,我以前对他那么坏
“齐享,我想,我想换个工作。”
那位总经理后来真的给我打电话,说有业务介绍,说他对对方承诺了,这一位小律师,别的暂且不敢讲太多,责任
心是绝对过硬的,他还要说——我当时盘腿坐在瑜伽垫上,面对着一轮上好的夕阳,轻轻打断他,不好意思啊,领导,我已经不做律师了。
“那一次把你吓坏了?”我在齐享肩头拱了拱,“把灯关上吧。”
“你说呢。”他拧了灯,枕在自己屈起的右臂上,黑暗里不知在看什么地方,语调微微调侃,“我差点,就被吓到不行了。”
“啊?”我笑了起来,“这一点我可以证明,没有。”
他拍拍我,“真是越来越会讲话了。”
“不过呢我的确是听说过,男人在产房外往往恨不得把自己干掉,有这么夸张嘛?”
“有的。”
“真的啊?那要是我,我不要你去。”
“那就是个说法,你见过谁真这么干?太狠了吧。”
“那我的样子也会很难看。”我说,“搞不好一疼,我还会使劲骂你。”
“骂一骂又不能伤筋动骨。”他转过来看我,眉头拧着,“不过你是不是展望的有点远?”
我一看就看得出来,他并不是真的在伤脑筋,我没说话,他转身再次搂住我,“想给我生孩子了?”
“去。”
“跟你认真讨论问题,态度端正一点。”他真的像当回事的问,“你的身体准备好了没有?”
我叹口气,“两年快到了。”
“心理上呢?”他说,“我可不希望你到时候产后抑郁。”
“那你就想办法让我不抑郁呗。”
他笑起来说,“真聪明。”
等你说爱我(二)
其时齐享虽然仍在处理z银行的法务,人事上却已经和银行脱离了关系,转而签订的是代理合同。他目前是一间事务所的事合伙人,利用这些年在检察院和金融系统积攒下来的经验和人脉,主要从事一些非诉业务,如果有人问我他做得怎么样,我会回答,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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