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过再见这个女人时,他一定会气得要捏死她,可如今,他却有力使不出了。
“工作,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松了她的手。
手指得回自由,许东满得到教训般缩起了四肢,点头:“好,算我自己辞职。我向你道歉,我承认一时冲动泼了你的摩托车,如果你要我赔油漆的钱……我现在没工作,等我找到工作了,再分期付款行不行?”
好女不吃眼前亏,先道歉答应赔钱,过了今天再说。
简傲南又把他那杀气腾腾且不怀好意的眼神往她身上打量,吓得许东满尽量弓着侧身留背部给他看,不想自己今天被礼服修饰得喷薄欲出的曲线暴露在一个危险的‘债主’眼里。
就在这种沉默中快抓狂的时候,前头的司机大叔出声了:“景阳街到了,请问你们要在哪里下?”
“我就在这里下。”
她本来是要直接回家的,但有了同车的这个“冤家”加“债主”,她岂能暴露自己家的位置?只好吃亏点,步行回去吧!
她拿了计程表上一半的钱给司机,瞥着并没有要下车迹象的简傲南,说:“我们这是拼车,剩下的一半,应该是……南少您付吧!”
简傲南意外地斜眼看她,精利小心眼的女人,一点亏也不肯吃?
真不知道在叶正雄那儿,那么多亏,她是怎么咽下的?
他注视的眼光深沉阴鸷,许东满浑身的毛孔都被他看得竖起来了,赶紧提着裙摆下车。
既然他没反对,她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别让我再见到你!”
身后传来一句冷蔑霸道的话,许东满怔了怔回身,只见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他那阴鸷孤傲的眼神瞬间阻隔在一道玻璃窗后,只看得见街灯霓虹的反光,而看不清坐在里面的人。
计程车开出了老远,许东满才意识到他最后那句话好像、算得上不在追究泼漆的事了?
太好了!
她长长吐了一口气,刚才在车上可把她吓坏了,果然,她只有做坏事的胆,没有面对坏人的胆!
以后,不再让他看见自己,有什么难?再难也难不过赔一个狮子大开口的数目吧!
她与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晚纯粹是意外!
反正她从宴会上出来时就决定了,以后不接这种临时女伴的活了。挣钱,还是脚踏实地的好,而权贵豪门难进,她还是把它当理想,高挂在墙上就好。
第二天,许东满把礼服手洗干净,连那八百订金一分不差地装进了一只盒子,送到了乔斯总部。
在总台小姐半信半疑的眼光下,放下东西不等她继续盘问,许东满就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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