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应劭峰摊摊手,看来是敲不出答案了,不过,上了的可能性比较大,否则,南早就翻脸了,而不是这样避而不答。
“涛子怎么说,这种人该剁了他老二喂狗!”
想到许东满在那小子车上春光半露的性感模样,想到要是峰少没有派人盯着,此时她会被那小子带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在他身下娇吟哭泣,被辗转占有……简傲南就咬牙,真想亲手宰了他。
“那是叶家嫡孙,不能动。”应劭峰再次无奈摊手。
“叶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模糊印象里好像有那么个小屁孩。
“国外留学的,刚回来。”
“叫叶老管着点,再有下次,我让他抱不到曾孙!”简傲南重重一哼,却也只能就此罢手。
叶家小子被简傲南那一拳打得躺了医院一个礼拜,知道打他的人是在r城横着走的简傲南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以后见到他还是绕道走吧!
他们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岳鑫云的订婚告吹,在r城喧腾了两天后也就归于平静。富家大少爷成功车迎娶平民灰姑娘的事本就不多,临时变卦也是正常的,岳鑫云依旧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各家争相笼络的女婿目标。
简傲南回了部队,还是一有假期就往r城赶,但是,舅甥俩不再腻歪在一块,长辈们尝试让他们两个和好如初,只是岳鑫云不愿,简傲南也不能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况且,他也没那么多时间和耐心。
许家在第二天就奉还了所有属于岳家的东西,大到七位数的聘金,小到电梯里给东满擦鼻血的领带——当岳鑫云收到那条已洗干净、再也找不出她的血迹的领带时,鼻头酸了。
东满,你还清了所有,却有一样东西,你永远也还不回来:那是我对你付出的感情!
许东满向星美递了辞呈,岳鑫云一句没说就批了,收拾东西走时,姚幸书面色不善地瞪了她一眼,指责的意味毫不隐藏,她心有愧歉,对着紧闭的总经理办公室鞠个躬,再对姚幸吧里打游戏,和人打屁闲侃,日夜颠倒。
华菱对东满那天晚上的遭遇感到内疚,但是她不敢提真正使她迟到的原因,怕东满会掐着她脖子骂她见色忘友,何况,那‘色’还是与某军官有关,就更是半个字也不能提了!
某军官,现在是许东满字典里的禁词!提者,杀无赦!
西满有一次无意提起,就遭遇冷暴力,换下的脏衣服一整个星期没人洗,害得他同一套衣服连穿了三天!幸好这是春天,要是在夏天,所有人还不得与他保持三丈距离?
就连血亲的弟弟一次无意提起,都不容情,何况她一个老友?
其实,那天晚上华菱是准时出门的,但在门口发现站岗似的站着一位阿兵哥,却是那位简军官的警卫员,小刘。
小刘腼腆羞涩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是在这小区随便碰碰运气,刚巧就等在了她家门口,她就很没骨气的感动了。
他再一牵她的手,说明天要回部队,没事的话陪他走走,她就很没义气的把东满给忘了。
都是缘分啊,害得她现在和东满在一起,接到小刘的电话,都要像做贼一样,藏着掖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后,终于被东满发现了,她预料中的暴走并未发生,只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以后他来,你就大大方方地去吧!”
华菱有种八年抗战终于解放的感觉,就差感激涕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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