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在看电视剧,里面的人哭得死去活来,她也哭,这会儿,大慨眼睛都哭肿了!”
“啊?”许东满大感讶异,问:“你怎么知道?”
简傲南笑而不答,伸手撩高她的衣摆,“你怕什么,你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嗯?”
东满紧按在衣领的手,顾得了上面,也顾不了下面,被撩起的衣摆下露出一截小蛮腰,那圆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颤动,引得某南下腹骤然一紧,眸光炽热,掌心的温度也陡然飙升,坏心地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缓缓轻拂而上,感受她的身体在他抚触下战栗着变软,低哑着声音,说道:“东东,别折磨我,合作点,快点洗了,我们一起睡……”
“你……”东满想去抓他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奈何抓了这一只,另一只却往下而去。
为了尽量不碰到膝盖,他今早给她换穿的是长裙,很轻易,他的手就探进了裙底,沿着滑腻的肌肤,摸到了那小小的布片,轻轻一拉扯,她低呼一声并拢双腿想抵制被人卸下盔甲,更奈何,某南的手指不知往哪儿一弹,她只觉腿部一麻,再也使不上力气,任凭他缓缓除下那犹如最后屏障的保护层,小心翼翼地避开膝盖的伤处,最终滑落在地。
东满看着掉在脚边原木地板上薄小的丁字布片,羞愤得想一头钻进地里。
简傲南也在看那小得可怜的布料,双眼赤红,像是愤怒,又像是怜悯。
一脚踢开它,简傲南紧盯着此时不再挣扎着坚守阵地的女人,嘴角扬起,拂了拂她的头发,单手撑在她脑后,将她上身放低,温柔地说:“来,我们先洗头。”
东满闭上眼,咬着嘴唇不再反抗,任由他的手揉湿了长发,用他带了薄荷味道的洗发水在头顶揉起泡泡,指腹温柔地捏揉过整个头部,力度适中得她不自觉地松了咬唇的贝齿,更差点舒服得溢出呻吟……
一场浴事,折腾的不是怎样把身体洗干净而不让膝盖遇水,而是,怎样能在令人血脉贲张的爱人面前保持冷静,将之一寸寸清洗、冲净、擦干?!
这哪里是一场浴事,而是欲死!
简傲南几次中途去抹鼻子,冲击五感的轰鸣里,老觉得自己把持不住流鼻血了;亦几次缩腹挺胸,遮掩下腹处无所躲藏的要她、爱她、扑倒她的意图。
许东满身上的肤色似雪若玉,脸上的肤色却如滴出血一般,羞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他的眼神……
她听到,静悄悄的浴室里他越来越急剧、粗重的呼吸,她感觉得到,他碰触对她身体的手掌越来越滚烫,像是发了高烧的病患,几度令她怀疑,他会不会烧昏了过去?
她知道,他在勃发着那种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望,像以往那样,凶狠地将她吞噬,只是,为了她的伤,他忍受着……
搓洗的时候,他手掌穿进她的掌下在她的高耸上多揉了一秒,擦拭的时候,像是要确认不留一滴水珠似的,轻拭慢印,看着那雪白殷红像弹簧似的,他使多少力,它们便给他多少反弹,那画面——妙趣横生,岂是文字能够形容?
如果不是她羞愤得要砍死他的表情,简傲南想,他应该会用嘴试试看……
终于一场浴事完毕,许东满已经浑身瘫软,包着浴袍被放置在椅子上,眯着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手持牛角梳在专心地梳理着自己的湿发。
那样认真的神情,让人误以为他在研究一项能解救世人的伟大发明,而不是一头三千烦恼丝。
“嗯……你这里有吹风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