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岳青发出破碎的尖叫,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被怎么严刑伺候了,但,身在院子一隅的卧室内,耳朵异常灵敏的简傲南听得清楚,这种女人的破碎尖叫,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称颂。
简傲南嘴角裂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嘿嘿低笑两声,抱起已经瘫软的老婆,放在自己身上——
东满发出一声如猫的慵懒呻、吟,长发披垂,浑身轻颤,一副极尽媚惑动人的画面。
“东东,我们要个孩子吧!”
想到父母的多年蹉跎,简傲南想要一个孩子的欲望猛然迫切,轻咬着东满的耳垂缓缓动着,柔声引诱着:“现在比赛完了,你的课程也可以提早结束,我们的婚礼马上就举行了,之后,你就可以在家养胎……”
“嗯……”东满无意识地应着,身体柔软得似乎不是自己的,在他的撩拨下,早已注意不到他说了什么。
“你答应了?”
简傲南欣喜地啄吻着她的唇,不期然,东满猛地惊醒,睁大双眼问:“你、你没戴……”
简傲南笑得像只狐狸,加快动作,“你答应的!”
“啊……我什么……时候……答、答应的?”剧烈震荡里,东满的话语断续破碎,失了完整。
简傲南爽朗一笑:“刚才啊!东东,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谈这个太煞风景?”他骤然加重力道,换得她如风中梨花般绽放,“东东,你觉不觉得不戴,你也比较舒服?”
东满羞于作答,简傲南也觉得现在研究这个问题太过愚笨,还是专心地在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比较重要……
冬夜,虽是清冷萧索,却也明月朗星,平静和美。
当冬日的阳光叫醒所有的人,简家大院的人也都风雨无阻的起了早,在院子里的做早操锻炼了。
那扇常年关闭的房门‘吱呀’开启,他们也没注意,都知道昨晚岳青喝多了住在里面,但当眼角余光瞥到迈出门的身影超出想象的高大时,全部动作僵住。
还是小晖先回神过来,兴奋地大喊:“叔公!”
简军翔一贯淡漠的脸上居然有了微笑,从廊下大步一跨,走到小晖面前,蹲下他一米九、对小晖来说山一般高壮的身躯,大手摸上小小的头颅。
掌下属于孩童的毛发,绵细轻软,使简军翔心中一震,忽然醒觉当他的儿子这个年纪的时候,他这个父亲却从未这样摸过他的头,每年去r市看他,也真知识去看几眼,后来傲南长大了,他不是严厉的训话,便是冷漠的相对,毫无亲子间温馨的举动或关爱……
这一刻,简军翔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冷漠,带给妻儿的都是伤害。
难怪小青这么多年都不愿原谅他,抑郁成疾!
难怪儿子对他这个父亲从来不假辞色,连话都不愿多讲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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