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垣满头黑线,力这混蛋又忽悠什么都不懂的团团,偏偏这只蠢猫还什么都信!
“做一两次不会有事的,难不成你真的要忍一个月吗?”说实话,陆垣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有冲动绝对是正常的。而且又才尝了这中间的快乐,忽然要禁欲一个月还是有点难熬:“哪有那么容易生出残疾儿,几率很小的好不好。”
平常人一周不那啥一两次,不也憋得难受吗,居然一开口就是一个月,这力也真是坑人。
“不行不行!”团团头摇得像破浪鼓,坚决拒绝诱惑:“力说小棍子里喷出来的白色液体就是制造小宝宝的关键,平时我多摸几次,那个东西都会变稀,所以肯定是做得越多质量就越差。为了孩子的健康,你也忍耐一下,要是实在忍不住我可以帮你摸摸。”
大猫的想法很简单,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精子的健康程度直接影响下一代的基因。
只不过,这和禁欲没有多大关系吧……
陆垣抱着肉团子,终于死心地躺下,其实心里有点失落。
这混蛋刚才弄得他“春心荡漾,不能自己”,现在居然撒手不管,让他相当不爽,却又不好说些什么。如果表现得太积极,会给大猫一种自己欲求不满的感觉,下次还以什么颜面去拒绝他过多的求欢?
如果什么也不表示呢,他又难受、不爽、憋屈!
这一夜,除了内火旺盛的陆垣,其他人都睡得很香。特别是那只蠢猫,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睡得迷迷糊糊流着口水还在喊陆垣给我生孩子……
接下来的十几天,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周围单调的景物让众人都感到异常乏味。
在这样幽静的隧道中穿行,看不见蓝天白云,吹不到清凉的风,不知昼夜更替,是冷是热。前后都是看不到头的通道,仿佛没有尽头,一直延伸到地狱,气氛压抑得可怕。陆垣已经忍不住不停地抱怨,他发誓不管在那边找不着得到飞龙,都不会再走一次隧道回来了。
力不得不安慰他,最多还有一两天的路程就能看到出口,再忍耐一下。
他穿过隧道好几次,已经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途跋涉,所以没有露出烦躁的情绪。而希尔本身就是住在地下的民族,加上隧道内不见阳光气候凉爽,他的精神明显比前几天好得多。
真正难受的,只有陆垣和团团来,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精神折磨。
为了尽快走出通道,他们加快了行程,每天都走很多路,直到希尔累了才休息。
这天,虽然身体感到非常疲劳,但陆垣依然睡不着。在封闭的环境里呆一天两天还可以,这样长时间地关在隧道内不停赶路,真让他难受。他感到压抑,无法宣泄,于是把睡梦中的团团弄起来,拖着他跑到离力很远的地方。
大猫睡眼惺忪地问:“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陆垣一把将大猫推到在地,猛地扑上去,恶狠狠地说:“我要吃了你!”
要是换成平时,遇到如此主动的陆垣,大猫肯定两眼放光、口水横流地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可现在他牢记着力的吩咐——要生下健康活泼的小宝宝就得禁欲!
于是团团冷静地把陆垣推到一旁:“不行,为了小宝宝,我们不能做。”
“力忽悠你的,你别这么天真什么都信。”陆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刻,他格外想要这只蠢猫。他几下撕开大猫的衣服,胡乱地亲吻他的脸和脖子,然后渐渐向下。把团团胸前的小颗粒含在嘴里,用牙齿咬着轻轻拉扯,并用舌头舔来舔去。
“陆垣,别闹了!”大猫强忍着心中的欲火,为了孩子,他必须忍耐。
但陆垣就像没听到他的警告一样,继续不安分地啃咬他的乳头,还不忘调戏:“公老虎也有咪咪头,真有意思,你打算拿这个喂养小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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