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黎“啊”了一声:“楠姐叫我来的。”随即转头去找:“她人呢?”
叶锦年一本正经:“我让她叫你来的啊!”
她不禁有些窘迫,心头却是丝丝的涟漪泛起来:“那你叫我来什么事啊?”
他手一伸:“当然是要生日礼物了。你好像没有送东西啊!”
夏未黎脑海里轰得一响:“啊…我…”
叶锦年侧着头凑过来:“礼物呢礼物呢?”语气执着地像个小孩子。反反复复只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瞬间消失才好。
神啊,自己明明就没有想过要来,哪里会准备什么礼物?
叶锦年看着她不禁有些失望:“不会没有礼物吧?”
突然之间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仰起头去看他,从颈项中掏出那个自己拍得的尾戒。自己费尽心思去改了尺寸打磨了光泽,放在天鹅绒里端详了半天还是不舍得,犹豫了好久终于决定用最简单平实的红线细细穿过挂在身前。尾戒质地过硬,凉凉的金属气息贴在胸口,晚上睡觉翻身偶尔硌到会有硬硬的疼痛,早晨醒来身上往往是一小块一小块的淤青。伤痕满地,却仍旧是不愿取下来。
叶锦年看着她珍而重之地把那枚在灯光下粲然生晕的戒指放到自己的掌心里:“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只是狐疑地看着她。
夏未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温暖湿润的气流从胸腔中溢出来,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很慢,直到眼前一片白雾蒙蒙。
“这是属于你的东西,它曾经被人拿走,可现在又被送回到你身边。小爷,那些属于你的东西都会像这枚戒指一样回到你身边的,你要加油。”
灯光落到她眼睛里,衬着那乌墨点漆一般的瞳仁闪闪发亮。
叶锦年不说话,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舞台上的余光在她身后绽放开来,她的声音像是那明黄光泽下的艺术品,很好听,很好看,随着气流盘旋在自己耳边重复播放。
终于回过身来,他拿起尾戒,一点一点地套进自己的右手小指,卡到第二指节的时候终于停住了:“谢谢,谢谢你丫头。”
丫头,丫头,那样熟悉而陌生的称呼,夏未黎眼睛一酸几乎嚎啕大哭。
叶锦年却是心满意足地速速恢复了小男孩般的调闹语气,哭丧着脸指指身后:“对了你吃饱了没有?我这里还有蛋糕吃不完。”
超巨的三层蛋糕,经过那么多粉丝的强烈瓜分居然还顽强地剩下了三分之一。她有些无语:“这个…你分给其他工作人员吃啊,我们两个人又吃不掉。”
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对哦!”转身就去切蛋糕。
她看着那样瘦削挺拔的背影,明黄的光亮从侧面打过来,映着他光滑得不太真实的皮肤,朗眉星目,皎洁如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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