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执子之手,是这样美好的事情。
他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捞着面条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毕业旅行?你已经毕业了吗?”
夏未黎低着头喝汤不去看他:“刚刚。”叶锦年“唔”了一声若有所思:“那找到工作了没有?”
她不搭话,而是反问:“这次来内地,又接了什么片子啊?”顶着红晕未退的眼圈故作冷静,俨然一副新闻记者的架势。
叶锦年摇头:“没有啦,过来考察一下演唱会的场地。”她一怔:“你要开演唱会了?”
他“咦”了一声:“上次在pr上我都承诺了,你没有看吗?”
夏未黎脸色瞬间就黯淡下去。
北京pr的时候凌子钦甚至都已经弄到了票,撺掇着引诱自己说连队都不用排。可她就是没有去,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用的什么借口了,像是故意的,把自己那一个礼拜的行程排的满当当的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留下,每天晚上拖着疲惫不堪地身躯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断网断甚至连微薄都不上,隔绝关于他的一切消息,选择另外一种生活,她一直记得自己对郑楠的承诺,只要他好,只要他有一个明媚如朝阳的未来。
然而现在,她只能嘴硬地辩解:“我没去我怎么知道。”
叶锦年咬着面条:“我知道你没去,是不是在忙毕业的事情啊?签了一千多张都没看见你,我早就和楠姐说这个时间选的不好。可你不会连采访报道都没看吧。”
他知道?他知道自己没有去?
夏未黎低下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叶锦年却像是抓住了小孩犯错的把柄一般立马坏坏地笑开了:“连我的眼睛都不敢看,做贼心虚啊,你不会是真的连采访都没关注吧?”
夏未黎埋着头强辩:“裙子脏了。”他凑过来:“哪里脏了?待会儿带你去夜市换一件吧。”
她一回身抢着要说“不用”,冷不防叶锦年头已经凑了过来,夏未黎一失神,“噔”得一下撞了个结实。额角的疼痛细细密密地延伸,一直浸润到太阳穴。
各种悲剧!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自己总是挫得一塌糊涂?夏未黎慌得手忙脚乱,顾不上自己脑壳的隐隐作痛越来越清晰:“你不要紧吧?你不要紧吧?”
颠来倒去就是这么一句,叶锦年捂着额头笑着看她:“头骨好硬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夏未黎哭笑不得:“你真的不要紧吧,要是撞青了回去出通告第二天我就得被口水谩骂淹死。”叶锦年咋舌:“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笑意盎然的眼眸,像宝石一般璀璨生辉,离她那么近那么近,近的触手可及。
“好了好了,没看就没看吧,但是演唱会记得一定要来啊。”他揉着头看她,冷不丁冒出来这样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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