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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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我是许为义(14)

        房价高,不知道是嘉州市老百姓的福事还是祸事,老子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是不是这么说的,我也搞不清楚了,反正嘉州市的老百姓,有的活得很滋润,因为他手头有好几套房子,有的不想活了,因为买不起房子。

        我和崔乌青、项永礼聚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哀叹,早些年就是借高利贷也好啊,也要买几套房子,不管买在市区的哪个角落,不管哪里房价都翻好几番了,那些利息还算个鸟事。我们这些人中,房价攀升唯一的受益者就是卫合川。他在嘉州市区和金先城区都有好几套房子,古话说狡兔三窟,他差不多是狡兔九窟,房子基本上都空在那里,他也懒得出租。他在嘉州市区和金先市区都开了一家广告公司,所以两头跑,听说在上海还有一家,所以经常去上海。

        卫合川说聚会地点在金先和嘉州都可以,是因为他知道我和崔乌青、项永礼的父母都还在金先市,过年自然要回去的,当然,朱克山和雄昭苏如果能够去嘉州市玩上一两天,他也能安排好。

        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就难免谈官场上的事,卫合川看上去懵里懵懂,但他喜欢插科打诨,往往语不惊人死不休,把我们这几个官场里的小人物搞得一惊一乍的。*嘉州市第八次代表大会是阳历去年底召开并闭幕的,章玉兰落选是该次党代会上的大事之一,所以我们在位于金先市外滩滨江大道上一个叫洞头海鲜城的地方第一次聚会,一轮酒过后,相互寒暄问候完毕,就聊到了章玉兰。

        对章玉兰,朱克山自然是最了解,但他一开始好象不喜欢谈论这个人。卫合川怕冷场,连忙端起酒杯敬他的酒,一本正经地说,朱主任,我知道水涨船高的道理,不过现在是新春佳节,来来来,把酒干了。他也不理会朱克山喝不喝,顾自骨碌一声就把自己杯里的酒都倒进了嘴巴里。还砸吧着嘴巴说,感情深,一口闷,爽啊。

        闻听此言,刚才还沉得住气的朱克山也一把拿过杯子,一仰脖把酒干了,挑衅地看着卫合川,说,怎么样,同学,你是不是还想说感情浅,舔一舔?

        别别,卫合川没料到朱克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其实也只是随便哼哼而已,就好象口头禅一样,脱口而出了。为了摆脱尴尬,卫合川回头对我们几个说,我在金先做生意碰到什么困难,朱哥一个电话,全部摆平。

        我和崔乌青几乎是同时地说,不会吧,这么神?项永礼也是一幅愣愣的样子。

        雄昭苏解释说,你们只知道克山是金先市委办副主任,不知道他是章站

        第二章我是许为义(15)

        朱克山没什么反应,但也没有生气。倒是我们三个有些生气了,朱克山这家伙也太深藏不露了,最沉不住气的是崔乌青,他几乎是大吼大叫了,好你个朱克山,年前我老家爷爷的坟被镇里那帮兔崽子挖了,正闹着呢,正愁找不到人,你说怎么办吧?他瞪着朱克山看,眼神里既有不满,更多的是期待。

        祖坟挖了就挖了,还不算惨的,卫合川好象是说给崔乌青听,但眼睛却看着朱克山,好象是在帮他说话一样:你们听说过“四大惨”没有,老婆被泡、情人被撬、赃款被盗、伟哥失效,这才叫惨啊。

        我们几个想笑又笑不出来,生怕惹怒了崔乌青,毕竟祖坟被挖这么严重的事摆在眼前。我连忙对崔乌青说,那小子喝多了,别理他的。

        崔乌青怨恨地扫了卫合川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他的心思放在朱克山身上。

        朱克山也知道大家都在期待他表个态,在一帮哥们面前不能装蒜,就对崔乌青说,乌青,你回头写个情况说明给我,越详细越好,对了,你老家是岭河镇吧?你们的江童书记几年前被台风“百合”搞得焦头烂额,不知现在恢复了元气没有,哈哈。

        是,崔乌青对朱克山还记得他老家很感谢,象拿到了尚方宝剑,情绪激昂地说,我回头就写好交给你,不信这帮兔崽子还真闹翻天了,人家祖坟也是能乱挖的,还有没有王法……

        朱克山挥挥手制止了崔乌青,说,你把材料给我,我再给江童书记打个电话,这种事,大家各让一步,息事宁人。

        是,是,崔乌青赞同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能给个说法就可以了。

        朱克山回头批评卫合川了,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啦,什么事都瞎起哄!

        看得出来朱克山确实在金先市为卫合川办了不少事,卫合川在他面前表现得服服帖帖的。是,是,卫合川又拿起了酒杯,哥们喝酒。兀自又先喝了,也不看别人杯里有没有酒。

        卫合川毕竟不是在官场混的人,他这样的喝酒方式,对于我们几个受官场习气浸染的人,都有些不习惯。我跟他们几个说,喝吧,喝吧,合川请客,每次都是他请客,不喝不礼貌。

        第二章我是许为义(16)

        我的话卫合川大概很受用,他朝我竖起大拇指,夸道,还是许哥懂事理,你们知道最铁的哥们是哪五类吗?他也不等我们回答,就报标准答案了: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你们都说说,我们哥们都占了几样了?

        卫合川的话我们听着都有些刺耳,因为我们不仅一起同过窗,还一起那个过。那个是什么,又是官场上很忌讳的,在机关里,谁都明白自己要管住三个“巴”,嘴巴、尾巴和什么巴,卫合川说的那个“一起”,就跟这个什么巴有关系。

        朱克山这回没有直接骂卫合川,他大概是懒得骂了,转过头去以商量的口气对崔乌青说,卫合川这个人嘴巴不牢,我们几个都领工资的,就你在银行里工作收入还多一些,听说一年也有三四十万,以后聚会我看是不是你买单?

        中国民生银行嘉州市分行的办公室副主任崔乌青连忙表态,没问题,今天这单就我买了。

        卫合川大概被伤了自尊心,放大了胆子挖苦说,怪不得社会上说你们公务员都是实践四项基本原则的楷模,什么喝酒基本靠送,抽烟基本靠供,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我看说得就很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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