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我走了,朱克山说。
两人一出门,我就说,南乐哥,我本来今天找你是要拷一些资料,刚才许科长已经拷给我了。
李南乐也不问我要拷什么资料,反而问我,你有没有觉得许为义一脸喜气啊。
我一想,对啊,许为义今天一脸的喜气,虽说他平时对人就是这样,可今天给人的感觉他就象是家里办喜事了一样。我联想到刚才许为义看章玉兰的讲话稿,就问:
是不是赵生民那小子要走了,许科长要接他的班了?
李南乐却不回答,反问我,光泽,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他们没告诉你?
许科长告诉我了,是他的高中同学,现在是金先市的一个什么局长。
你不知道吧,李南乐朝门外看了看,说,朱克山是章局长在金先市时的秘书。
啊,我轻叫了一声,觉得好象明白了一些。
李南乐说,章局长来了后,他们就经常通电话,这段时间朱克山断断续续来过好几次了,他是局长嘛,有车方便,今天是第几次啦,我还真想不起来,每次来,都是在这里先唠上一阵,朱克山就去章局长办公室,回来又在这里唠上一阵。
你不回避吗?我象是在问,象是在提醒李南乐。
我不刻意回避,李南乐说,开始他们说话也窃窃的,但许为义可能觉得也没这个必要,他们也就不回避我了,当然话说得还是很含蓄,我是基本上听了个*不离十,许为义应该很快要接班了。
我说,我想也是这么个事儿,赵生民那小子也活该要下去了。
第六章徐福阳(1)
第六章、徐福阳的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
今天下午,市局召开市两会建议提案交办会,我来得比较早。不知为什么上班时间都过去半小时了,叶燕雁那娘们还不露面,有事不来也不与我打声招呼。
我不是文秘科的科长,也不是副科长,但是因为我和叶燕雁一起编发《嘉州财税信息》,编辑的名字挂我,签发的名字是王中法,但实际上这内部信息刊物是我和叶燕雁一起编的,就工作分工来说,是她协助我工作,论工作量她付出的比我还多。
有了这份缘故,我觉得自己好象是她的领导,尽管这领导的头衔是我自封的,不过也不能说全是自封的,我在安昌县局的副科长职务免掉后,到了市局就一直没恢复,提处长那更是痴人说梦,不知猴年马月的事了,但还享受副股待遇,每月奖金系数是,她是科员,系数是1,从奖金系数上看,我也得关心她,她比我小三岁,今年三十刚刚出头吧,从年龄上看,我也得担起大哥的职责。她有一个女儿,上幼儿园了,对她的情况,其实我了解的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多了。
平时开会我不会来这么早的,但是叶燕雁不露面,我觉得呆在办公室里没事做,我想我是不是惦记上她了。这想法吓了我一跳,我还是早点去开会吧,免得老是望着对面的位置发呆。尽管来到了会议室,可我脑子里还是挥不开这娘们。
你说这算什么回事嘛,当着我的面与他老公在电话里吵架,我是走开不是,不走开也不是,走开了怕她吵到激动处摔电话机摔茶杯什么的还是小事,万一砸电脑怎么办,如果她哭得很伤心,我是不是上去安慰她,甚至抱她一下,那我这算什么,不是趁人之危嘛,简直就是畜生。
不走开也不好,谁都不想把自己的隐私、自己的狼狈模样摆在人家面前,她会想我是不是在看笑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