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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心地问道:工作上都交接好了吧?
工作都交接好了,其实也没有多少要交接的,我明天就搬到章局对面的办公室去。
我注意到许为义说他要搬到章局对面的办公室去,而不是说搬到赵生民的办公室去,但我懒得计较这些,因为我想到了更加重要的事,就说,那我就按照你的意见修改,为义,咱们市区有没有哪座山上有烈士墓的?
具体我不清楚,我与你一样,是外来户,听说桦盖山上有一座抗日烈士纪念碑,不知算不算烈士墓,你问这个干吗?
随便问问,我掩饰道,无聊了想到什么问什么。其实许为义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桦盖山上是有一座烈士墓的,但长眠在那里的是抗日烈士还是解放烈士,我并不清楚。
我问,市区其他山上还有烈士墓吗?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再问问南乐、光泽他们吧,许为义放下材料说,福阳,写材料也就那么回事,你看着办好了。
不知为什么,许为义说写材料也就那么回事,我听了竟然有些感动,从任光东、赵生民的嘴里是永远听不到这样的话的。我有些感激地看了看他。。。。。
第六章徐福阳(30)
许为义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表,说,我走了。
我说,许科长,你都戴上手表了!提前进入状态了嘛。
许为义看上去居然有些难为情,说,没办法,在领导面前老是从腰间掏手机看时间不太好。
我说,看来你快富起来了。我说着就从腰间取下手机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的习惯,在办公室的时候,习惯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伸手可及的地方,方便。
我们同事之间谈论过关于手机和手表的话题,大家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用手机看时间的是穷人,用手表看时间的是富人。这个社会上戴手表的人越来越少,象我们整天坐办公室的,大部分时间盯着电脑,电脑上有显示的时间,偶尔走在路上,要看时间,就从腰间掏手机看一下,戴手表是麻烦事一大堆,一般的手表进了水就傻掉,所以洗脸洗澡游泳要摘,戴着手表睡觉也不好,也要摘,摘了自然还要戴起来,坐公交车还要提防把手,戴了个名牌手表晚上还可能被人打劫。那么什么人还坚持戴手表呢,基本上就是两类,不是官就是商,反正是有权势有财富有地位的人。
所以许为义马上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说,那是瞎说的,工作需要嘛。
我继续打趣道:不会是江诗丹顿吧?
这牌子我没听说过,许为义又抬起左手腕看了看手表说,我这个是从集市上买的雷达牌,两百块一只,我这个人孤陋寡闻,外国的名牌手表只听说过一个欧米茄,是一个很有名的外国女人做形象代言人的,我在解放路的银泰百货看过玻璃里的海报。
我觉得许为义今天情绪不错,就继续引导说:江诗丹顿的牌子之前我也没有听说过,但南京某区房管局包酒干局长你总听说过吧,这家伙被免职了。
活该,许为义说,一个公务员可以抽150元一包的香烟,上下班开凯迪拉克,还戴着你说的什么表,还大谈不允许开发商低价售房,这不是往老百姓的伤口上撒盐嘛,真是活该。看来他对包酒干的事也知道。
我赞同地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你戴了手表我立马就发现了。
许为义说,我也想抽150元一包的九五至尊,开凯迪拉克上下班啊,如果我有权力代表政府发表托市的言论,就是被老百姓骂,被网民人肉搜索也心甘情愿啊。
我说,还有戴10万元一只的江诗丹顿。
许为义说,听说包酒干后来辩解说他戴的是山寨版的江诗丹顿,是不是行贿人晃悠他啊?那面子可就丢大了。
第六章徐福阳(31)
扎台型(嘉州土话,与“摆阔”意思差不多),看来要把自己给折腾进监狱里去了。我幸灾乐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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