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永礼好象没听到我的话,顾自说:章局长的安置房差价款补缴了吧?
第十二章我是许为义(19)
我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回答道:这个事她知道的,应该是补缴了。
那就好,如果事情到此为止就好了。
项永礼话里有话,好象不单单指安置房的事,我不由得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项永礼连忙否认:没有,随口说说。
被项永礼绕了一圈,我脑子都有点晕了,一点啤酒应该不足以如此迅速麻醉我的神经,但我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刚才问项永礼什么事来着。
根据我这几年的办案经验,是一个圈子接着一个圈子,圈子里套圈子啊。项永礼感慨道。
我说:我知道你在大学里学的是政治学,那次在金先喝酒的时候,你说你还研究过“圈子”理论。
项永礼说:那次我话没说几句,被崔乌青那小子抢了去,他身处官场外,倒是一身轻啊。
我意识到什么了,鼓励道:你再给我讲讲圈子理论吧,把那次没说完的都说出来。
不是理论问题啊,是活生生的官场现实,我有感而发,是因为我经手过的案子多,为义,你还记得我在老鹰海鲜城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我明知故问。
小公务员在机关里混,不跟人,是很难混得上去的,但是跟了以后,万一发现跟着的这个人很危险呢?
我几乎是大叫大嚷了:你有话就直说吧,你们是不是盯上章玉兰局长了?
没有,项永礼郑重地否认,我说没有就没有。
但是我绷紧了的神经还是无法松弛下来。
项永礼说:按照你当时的处境,跟上一把手是唯一的出路,事实证明你也在短时间内得到了好处,四个月前,我跟你说的话,意思就是你要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干好,不要参与到无关的事情中去。
我马上想起了那盒冬虫夏草,既然章玉兰如此关心我,我就接受了,我还特意跑到她的办公室里表示了谢意,她只是笑笑,说孝敬父母是应该的。
此前我听说过冬虫夏草,但也仅仅听说而已,没有概念,没有直观印象,我很想知道是谁送给章玉兰这盒冬虫夏草,这个人心很细,我回家把包装盒打开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塑料透明盒子,才是放冬虫夏草的,一条条象风干了的蚕一样,安逸地躺在金黄色的丝绸上,颜色就象干枯的小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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