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项永礼说,单书记是省管副厅级干部,市纪委要管的话就是越权了,象足球场上越位进攻是无效的。
你只回答了一半,我催促道。我最关心的就是另一半。
总之安置*件是归清州市委市政府操心的事,我们嘉州人瞎操什么心,不是狗抓耗子嘛。
我细味了一下,项永礼滴水不漏,还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项永礼就象一个腾挪闪移防守出色的守门员,我就象一个前锋,球路老是被封堵,只好换一个角度继续射门。我问:
你为什么认为是朱克山把我弄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项永礼侧着脑袋打量了我一下,不回答。
我就添油加醋地把章玉兰局长交代我有话直说、不必通过朱克山作中转站的事说了一遍,但我是怎么向朱克山表达的,我没讲。
我委婉地向朱克山表达了章玉兰的意见,但我没有说是章玉兰的意见,只说是根据自己的判断,我有什么想法章玉兰都能够听得见去,即便是一些要求进步之类、难以启齿的话语,她都表示理解,而且一段时间以来,章玉兰局长工作上特别忙,再加上一些别的事。
朱克山是何许聪明之人,立马听出了是章玉兰的意思,他说,请章书记放心,他按照章书记的指示办就是。
随后就发生了安置门事件,这给予了朱克山两条选择:一是继续按照章书记的指示办,不闻不问,二是在章书记落难之时,打个电话过去表示慰问。
我不知道朱克山选择了哪条道路,从章玉兰那里无从察觉,我也无意向朱克山打听。我隐隐觉得,我和朱克山好象有了隔阂,章玉兰就象是一个口袋里装满了巧克力糖的慈爱母亲,孩子们都争宠,现在因为我的得宠,朱克山失宠了。
第十二章我是许为义(24)
项永礼竟然听得津津有味,高兴地喝了一口,说:我判断,章玉兰可能与朱克山存在一点小龌龊,但决不是因为你的事,不过一开始由你的事引起也未准。
我吃惊不小,章玉兰和朱克山就象一对亲密无间的主仆,怎么可能存在矛盾,朱克山举荐我,章玉兰未必要听嘛,如果说有龌龊,目前我和朱克山之间倒可能有一些。我用力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朱克山是冉关书记的亲戚吗?
我还是摇了摇头,朱克山这人藏得深,如果不是熊昭苏在老鹰海鲜城里一语点破,恐怕我们几个人要不知何年何月才知道他就是章玉兰书记的秘书。
你什么都不知道,项永礼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单扶求书记本是极力推荐冉关与他搭档的,但是因为省委在全省范围内搞县区党政一把手大换防,冉关才继续被压了几年。
我说:省委的统一安排,章玉兰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嘛。
项永礼说:后来的事情看上去平平静静,但水面下波涛汹涌啊。
我还是摇头,今天不知是第几次摇头了,我自己也不清楚,是表示对有关事情不了解呢,还是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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