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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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就是说,举报人举报内容不仅仅是木红花入股朝阳房开公司,还包括单扶求通过木红花的礼品店受贿?

        项永礼说,还有其他,我不能多说了,举报人看来是准备充分,有心人啊。

        我赞叹道:这样懂门道的刁民越多,贪官污吏的日子就越难过,平白无故就与你较上劲了,单扶求被人捅了一刀还不知是被谁捅的。

        项永礼说,你再发一次毒誓。

        我莫名其妙地说:发什么誓?

        项永礼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说,你不发誓我就不往下说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改变了注意,要告诉我举报信的其他有关内容,今天我已经大开了眼界,我的胃口已经被吊起,我于是就发誓:我,许为义,如果出卖项永礼,明天出门被车撞死。

        项永礼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很好,很巧,省纪委纪检监察二室的副主任,就是他直接受理了该举报人的上门举报,举报人留下了举报信,信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手机号,为了表示决心,还把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留了下来,但他还是留了一手,朝阳房开公司的股东会议签到表原件在出示以后,无论如何不肯留下来,就留下一个复印件,录有在红花珍稀名品店购买购物券撕掉和两人对话情形的数码胶卷,提供给省纪委之前也作了备份,还丢下狠话,如果省纪委不查,首先就把股东会议签到表发帖到网上去,发动网友对单扶求的违规违纪违法行为进行人肉搜查。

        我再次赞叹道:世界上的事,怕就怕认真两字啊,可惜这样衣食无忧、撑饱了没事做的刁民太少了。

        项永礼说:

        刁民大大的有,他们是我们纪委的亲密战友,据省纪委纪检监察二室介绍,两三年来,举报单扶求的信件多得可以用麻袋装,但大部分都是匿名举报,没有留下较为清晰可查证的线索,但是匿名举报信中也有一部分比较有价值,举报的内容基本上发生在单扶求在金先任职期间,有一次我和金先市纪委的一位同志一起开会时,装作无意地问起单扶求在金先任职期间的一些事情,证明举报内容的大背景都是真实的,信里还提到了单扶求在金先任职期间独断专行,听不进不同意见,在市委常委会上搞一言堂。

        金先市纪委的这位同志很聪明,由于平时跟我比较要好,就问我是不是省里、市里接到了对单扶求的举报信,我承认说是的,他告诉我,从我提到的那些举报内容看,最了解单扶求底细的人,就是当时金先市分管组织工作的副书记方平玉,有可能是方平玉向省里举报。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种意外不亚于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说,有这种事?只听说有老百姓去举报官员的,竟然有官员去举报官员?这不是内讧嘛。

        项永礼说,我只能说,联想到在当时的金先市,单扶求和方平玉的关系并不融洽,所以有这种可能性,对单扶求的举报信,省纪委二室也不是一直压着,省纪委常委会专题讨论过单扶求现象,但最终没有向省委建议立案,但听说省纪委主要领导与关北流书记提到过此事,希望关书记以市委班子班长的名义,与单扶求非正式谈一次话,提醒后者有需要向组织上说明的情况,及时向组织上说明,关于这件事,后来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

        我说: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第十二章我是许为义(45)

        项永礼说,谈不上,单扶求不是个糊涂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举报”专业户,而且关书记找他谈话,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举报多了,恰好说明是捕风捉影,省纪委没有掌握有力证据嘛。二室的副主任接到这位嘉州专业炒房者的举报后,向室主任作了汇报,决定暂时不向省纪委领导汇报,就在二室的层面内把有关事情先搞搞清楚,趁我们——就是我和母马关常委——被省纪委抽调还在东州办案的时候,专门与我们面谈了一次,布置给我们一项非正式任务,回嘉州后,核实举报人——不单单是这一位专业炒房者——的有关举报内容,广泛搜集有用信息,遇有重大线索,及时向二室汇报,是否向市纪委其他领导汇报,要等他们通知。

        我揣测说,可以看做是私人委托。

        就是这样,项永礼点头说,我们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任务,将立即着手策划调查方案,我们也不好直接出面,但我们有线人。

        线人?我吃了一惊:只听说公安刑侦部门有线人,你们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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