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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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易所长还有没有其他说法?梁光急切地问。

        伏成熟显然不认识梁光,但猜测肯定是财税局的人,回答说:听说终来平已经给马副所长打了电话,指示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具体要酒店的人去了再谈,这个嫖……,这个事嘛,罚款五千我看是逃不了了,可以并处15日以内拘留,听易所长的口气,好象已经知道被抓的人里面有省地税局的领导,可以照顾一下。

        王中法说:那就请梁光处长和会同去一趟,不知是否请得动星子路派出所的所长,毕竟发生在人家的地盘上嘛,一起去一趟,人家金门路派出所多少也会给个面子,会同你就说改天我请他吃饭,毕竟在人家辖区里嘛,林局你看,是不是?

        林晋化马上说:我也去,还有伏老板也麻烦去一趟。

        伏成熟爽快地答应说:我去,我去,人多力量大嘛。

        据说,林晋化那天在金门路派出所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在比他级别低好几截的马副所长面前装得跟孙子一样,姓马的一口一声“接群众举报”,又说抓的人不仅是财税局的人,不好例外,但最终还是让林晋化把方通海、于普宁带了回来,但是案卷还放着,说明天请示文宝区公安分局领导再行定夺。遗留无穷后患。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想去拜见林晋化,恐怕他也没心思接见我。林晋化是安昌上来的,本地官脉不深,听说后来还是请王中法出面,而王中法回头请市委组织部干部一处处长韩招远给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来中甸打了招呼,文宝区公安分局才把两人的案卷压着,没有抄告两人所在单位,但是韩招远反馈过来的信息是,两人的案卷只是压着,没有销毁,所以还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

        至于给两人代为缴纳的一万元行政处罚的罚款,王中法指示唐会同妥善处理,市局的经费项目里不可能安排这笔支出,又千交代万叮咛,严密封锁消息,特别是那个叫老鼠的桑拿老板,嘴巴可能不是很严,一定要把工作做到位。

        尽管如此,随后几天,检查组都已经完成在嘉州市地税系统的执法检查工作回去了,市局大院里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了此事。

        第十三章我是叶燕雁(6)

        由于是省局的执法检查组领导出事,就有人有意无意地往林晋化身上联想,后来的一些传闻,变成了林晋化亲自带队,检查组全体人员下浴场,把桑拿中心的小姐集体包场了。

        我揣测林晋化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肯定下巴都气得快掉下来了,但是他也不好公开出来辟谣,谁让他分管这一摊子事呢。

        徐福阳自然也知道林晋化这段时间被搞得焦头烂额,没有再跟我提林晋化找我谈话的事,看他的样子,好象也已经把这事给忘了。

        我曾经对徐福阳说:徐,你不是诗人,但是我记得你给我发过一首诗,那是我们的第一天,你知道吗,男人爱上女人会做诗,女人爱上男人会做梦?

        徐福阳说:燕,我如果是个诗人,我就专门做一个抒情诗人,每天给你写情诗。

        我说:徐,人家说,女人对男人往往朝思暮想,男人对女人往往朝秦暮楚,你是这样吗?

        徐福阳就沉默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了沉默的习惯,当我们在一起,他觉得不好表态的时候,就是这幅神态。

        当时我问他,年眉为什么只来闹过一次,不“正常”嘛,是不是他对她使了什么妖术。他也是这幅死猪模样,最后逼急了,终于说是他已经答应她了。

        我问:你答应她什么了?

        徐福阳这回很干脆,说:我对年眉说,我与叶燕雁断绝关系,燕,我沦落到了与妻子逢场作戏的地步,自己作孽,能怪谁呢。

        我瞧了瞧门口,门关着,于是就大声说:怪我!

        徐福阳是个摇摆不定的男人,年眉来闹的当天,他们夫妻俩被高宗明和付岩中劝到了林晋化那里,把我一个人撂在了办公室,当然,这对于我来说是最理想的,我不可能跟他们去。

        从林晋化办公室回来的,只有徐福阳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说是要陪年眉先回家。他告诉我,一到林晋化办公室,高宗明和付岩中就溜走了,他已经当着老领导的面,承诺与我断绝关系,但是他没有承认与我有关系。年眉也被林晋化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并为抓破他的脸郑重向他道歉。林晋化还正色告诫年眉,不管碰到任何事,决不允许到机关闹事,但是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徐福阳还在家里养伤的时候,许为义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章玉兰办公室。但是令人害怕的情形并没有发生,章玉兰并不是直奔主题,问我和徐福阳到底啥关系,而是问我的家庭情况。

        我如实叙述,说着说着就哭了。在我叙述的过程中,她没有打断我,象当时的徐福阳一样,见我掉眼泪,时不时地递一张纸巾给我。

        章玉兰象一个姐姐一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地问我:如果你愿意跟我说的话,可以跟我说一说你对徐福阳的感觉吗?当然,在工作之外。

        但是我并没有丧失起码的革命警惕性,我说了一大通,其实归纳起来,就是一个中心意思,徐福阳同志业务能力强,工作表现好,对党和人民的事业忠心耿耿。同时,我们两个人在工作上相处比较融洽,也许在外人看来,我们显得比较要好。

        章玉兰并没有不耐烦,双眼满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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