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银戒丢了…”洛忧退后一步,下意识地低下头,好像低头了就可以逃过一切的不愉快。秀眉再次拢起……
看出她的逃避,亦皱了皱眉,不为别的,只为眼前的女子,银戒丢了,便丢了吧,虽然有些遗憾,但只要一想到她所受的苦,他的心便会揪着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她原本亮丽的金发变成了如今的黑发。他忍着,一直忍着不问,只怕自己的疑问会勾起她的伤痛,但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面对伤痛才能彻底将伤痛除之,或许,长痛不如短痛。他怕日积月累,伤痛一点点地沉淀,r无法承受,所以,原谅他暂时的残忍吧!
“亦,对不起,过去的我不想再提,抱歉!”洛忧不敢看他,转身便走。
“r!”亦将她拉回,“相信我!相信我!让我与你一起承担,我会帮你,帮你得到快乐,让痛苦远离!”
“够了!”洛忧激动地把他的手甩开,痛苦的表情来不及掩饰,她别过脸,咬着唇,缓缓地开口:“亦,你知道吗?有些感情在心底扎了根,便不可能再除去,因为已连着血,附着肉,就好比痛苦……快乐可以得到,但是痛苦,无法远离!”
但是痛苦,无法远离……
亦苦笑,他怎会不知道!流血的创口,总有复合的盼望,而在心中永不肯痊愈的,是那不流血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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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篇第二十三章解不了的恩怨是情仇
平静之后,波涛汹涌,我置身其中,害怕却无法颤抖,任那冷汗,一直流一直流
当亦与洛忧回到“圣得比”,未曾想到迎接他们的是一大群麻烦,欧阳家的那帮老家伙全都跑到“圣得比”守株待兔,而亦就成了那只准备受难的兔子,完全不明情况的洛忧也免不了受到“口水攻击”。
“兔兔,先陪r回房!”亦从容地坐上主位,淡定看了一眼正在津津有味吃甜食的兔兔,兔兔十分默契地从一堆甜食中抬起头,笑嘻嘻地回答:“好啊!洛姐姐,我们去房里吃甜食!”
“我……”洛忧觉得莫名其妙,这些老人家都是从哪跑来的?他们为什么都沉着一张脸?为什么都死死地盯着她?她好像不认识他们吧?他们阴森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罪,这严肃的气氛比上法庭更让人觉得压抑!
“站住!”洛忧还未踏出大门,就被一声怒喝震住了。她全身一激灵,抬起的脚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她犹豫了,是要踏出这一步,还是转身回去呢?
看洛忧面露难色,兔兔刚脆将她一把拉走,“姐姐,听亦的没错,我们走,别理那群老家伙,那群老家伙可烦人啦,你留下肯定会吃亏的。”兔兔无丝毫顾及,自顾自地嚷得极大声,也不怕被那群老家伙听到。事实上,那群老家伙已面色铁青,吹胡子瞪眼的比比皆是,但无论是火冒三丈的,还是气急攻心,快晕的,都敢怒不敢言,只得用自己恶狠狠的眼神死瞪着兔兔。
“嘭!”一记闷响砸进了每个人的心里,空旷的大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只余下残音在耳边回荡,消弭。
洛忧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过身,脊背挺的笔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厅里的每个人。刚才那头发花白老者的愤怒一敲,让她移不开脚步,转动眼眸,顺着老者手中的拐杖往下看,以拐杖低端为中心,坚硬的大理石已散开了蜘蛛网般的裂缝,洛忧的呼吸滞了滞,这一杖该是多重!这诡异的气氛,使人心慌。
亦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主位上,眼眸如夜空般深邃,使人无法揣测他的内心想法,咋一看,他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显懒散。
洛忧淡淡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亦,接着便安份地站在了门的左侧,既不接近“战场”,也未远离“战场”。兔兔见她不打算走了,也在一旁乖乖地陪她站着。无意间,他与亦好像交换了眼神。
“欧阳亦,希望你能给众位长辈们一个交代。”老者挺直着身体看着亦,眼神如鹰般犀利,强势的模样仿佛非得到答案不可。
欧阳亦?洛忧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亦,他姓欧阳,是他忘了说,还是她忘了问,一瞬间,洛忧突然发觉自己完全不了解亦,就好比陌生人般不了解,他与她之间到底是以怎样的关系存在着?一丝落寞滑过心底。
亦目光流转,所到之处,人人心寒,坐如针毡。
“交代……”亦如豹般危险地眯起了眼,但是寒光转眼即逝,只剩慵懒,他似笑非笑道:“我想听听各位长辈们的意见。”
这一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人敢吱声。
“怎么?各位长辈来到“圣得比”就是为了喝茶、发呆吗?”没有丝毫起伏的语气却隐透着咄咄*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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