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不懂,真的不懂。
任由他撕扯,风司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整个人都好累,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一样,心里空落落的。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说话啊。”
揪着他的领口,裴明哲的声音近似癫狂。
最终他也只是无力的松开了手,靠在墙上,一滴晶莹的液体就这样顺着腮际滑落。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在这种漫无边际的等待中,急救室的门终于被拉开了。
“医生,医生,怎么样了?啊?怎么样了?”
裴明哲疯了一样的扑了过去,握着医生的手,紧紧的、用力的握着。
“已脱离生命危险了,慢慢调养吧。”
说完,留下一道无声的叹息后,医生摇着头走了。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怎可这样轻贱生命?现在的年轻人,他是真的不懂了。
不一会的功夫,木萝被从抢救室里推了出来,依然是那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硕大的针管插进她的身体里,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浆顺着针管滴进了她的身体,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木萝”
裴明哲小声的唤着,生怕吓到了她一般,那股小心翼翼的神情让风司峻微微的侧过了头。
看着他们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走廊尽头,拖着沉重的步子,风司峻一步一步的向医院外走去。
外面,阳光依旧灿烂的耀眼,可是他却像置身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一样,再也感觉不到阳光一丝一毫的温暖,踉踉跄跄的走着,耳边是嘈杂的声音,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车子,风司峻突然笑了。
饭店的房间里,乐晓婉一直保持着最初的那个姿势,倚靠在墙边,双手环胸,身体蜷缩成一团,头埋在两膝之间,肩头一耸一耸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久到足以再世为人,她终于站了起来。
擦去眼角的泪,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外面不知何时已飘起了毛毛细雨,在这样萧瑟的秋日里,给人带来一种彻骨的寒冷,打了一辆车,径自来到郊外的墓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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