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高烧?怎么回事?现在没事了?”电话那端,风司峻的声音明显的有些着急,话筒里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已经好多了”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环住肩膀,乐晓婉轻咳了两声,就在这时,一件温暖的外套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好,你和笑笑也注意点别感冒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回来后再给你打电话。”说完,没等她开口,那端的电话便挂断了。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嘀嘀嘀……”的声音,乐晓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是峻?”看着她那异样的表情,南宫瑾心底的不安愈加的扩大,难道是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嗯,我打电话问问他到了没有。”勉强的挤出一丝笑,乐晓婉抬起了头,“你怎么出来了?”
“刚刚看你没穿外套就跑出来了,所以给你拿件外套,我正好也该走了,忙了一天了,你早点休息。”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南宫瑾淡淡的笑了。
“嗯,再见,路上小心。”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乐晓婉的唇角上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冲着她随意的摆了摆手,南宫瑾打开车门上了车,当车子掀起的尘烟一点一点的消散在空气中时,顺着廊柱,乐晓婉缓缓地滑坐在了地上。
这一晚,寒风格外的刺骨,第三次,她拿出一瓶酒,只是这次她自斟自饮。
坐在卧室的阳台上,吹着冷风,透过透明的窗玻璃看着外面寂静的世界,一口一口的啜着杯中的酒,一小会的功夫,瓶中的酒已去了大半,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
透过那琥珀色的液体,她静静的看着,手轻轻的摇动着,登时,便看见酒液四溅,一室的酒香慢慢的弥漫开来。
那股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下滑到五脏六腑,初时的冰冷慢慢的转化为灼热,忽然记起了很久以前南宫瑾问过她的一句话。
“知道喝酒和喝水有什么区别吗?”那个时候,在地狱门pb,他已喝的烂醉如泥,扶着她的肩膀,他口齿不清的问道。
她记得当时自己只是摇了摇头,因为未曾喝过酒,所以无从比较,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透彻的明了。
摸出电话,她拨通了南宫瑾的手机,像是终于找到糖果的孩子一样淡淡的笑开了。
“瑾,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凉,这就是喝酒和喝水的区别。”说完,不等南宫瑾说话,她便挂断了电话。
夜色渐渐的沉了下来,睁着那双迷离的双眼,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自嘲,终究不过是一个傻女人啊。
在似醉似醒之间,靠在躺椅上,她沉沉睡去了,一阵风吹来,吹落了她身上盖的一方薄毯,也顺势凌乱了她满头的乌发。
这个夜很漫长,睡的也很不踏实,辗转反侧间,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东方已经出现了第一道鱼肚白,不知何时,外面竟然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透过开启的窗子一点一点的游移到整个屋子。
“阿嚏”一个喷嚏打出来,揉了揉鼻子,乐晓婉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浑身一点都提不上力气。拖着沉重的步子,她走到了与之相邻的卧室,孩子们正沉沉的睡着,温展身上的热度已完全退去了,呆坐了一会,她转身回了房,随后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桌上的手机闪光灯一直在不停的闪着,那“嗡嗡嗡……”的声音响了很久很久……
坐在宾馆的房间里,风司峻彻夜未眠,心里始终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从那个电话之后,乐晓婉的手机就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就连家里的电话也始终都没有人接。
从早上开始,他便和木萝一起跑了很多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木荣光,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距离他要钱的期限还有一天。这件事他本来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晓婉的,可是一时的犹疑变成了现在的难以启口。
当东方的第一道霞光破空而出的时候,他拎着行李包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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