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知道啊？我们两个，还有和，在大学的时候组了个乐队玩。”
“乐队？！”我很惊讶，立刻想起黎华的别墅里放着一架钢琴，我一个人住在那里的时候弹过几次，音色饱满圆润，一听就是悉心保养调律的。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事，我也没来得及问他，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彼此还不够了解，现在听到他过去的爱情，突然很嫉妒。
“我和一起考到宾大，在那里认识了和，那四年，我们一直在一起玩音乐，”r的脸上流露出了怀念，“结果现在，留在美国，回了台北，我在香港，去了内地，毕业后就再也没凑齐过。”
黎华说：“我前两个月在美国见了，现在他应该忙着带儿子。”
“转眼都第二个了，带孩子有这么好玩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结婚我都没兴趣，别说孩子了，我只对造孩子的过程有兴趣。”r说得露骨，黎华习以为常。
男人在一起，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快吃完的时候，我去洗手间，bb也起身一起去。
从隔间里出来洗手，她倚在洗手台边抽烟，烟味呛得我往后缩了一下，她笑得肆意：“嗨，亲爱的，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你真令人嫉妒。”
我朝她友好地笑了笑。如果她不是那么明显地表现出对黎华的兴趣，我会很高兴听到这番话。
“他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
从在餐厅门口看到她胸前的那条沟起，我就知道她作风开放，只是没想到到这种程度。
“别这么大惊小怪地看着我，你知道，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不引人遐想的。”
我其实很想对她说，r和黎华关系这么好，你这样挺混蛋的，但女人之间的谈话，也许不该小题大做，于是摆出无辜的表情：“其实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挺累的，几乎就没怎么好好睡过觉。”
她愣了一下，我径直从她面前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座位上，就听到r用粤语说：“你不懂，找个床上好用的比找个床下好聊的难多了。”
他和bb真是绝配。
我充耳不闻，默默地吃已经上桌的甜品。bb在我后面走回来，玩味地打量了黎华一下，也开始沉默地吃烤布蕾。
黎华显然不想再继续话题，但r以为我和bb都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坏笑着问黎华：“你的妞怎么样？”
我顿了一下，黎华没有回答，我低着头也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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