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给警卫员楚怀打了个电话,交代了一下他住院这几天部队的主要事情。
刚挂断,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白墨,他皱着眉,停顿了几秒,接起。
电话通了,那边却不说话。白墨有点怯怯的,“凌止……”
“刚不是才说过嘛,我挺好!”傅凌止不耐烦的嗤了一声。
白墨尴尬的收了免提,看爸爸脸色不佳,一张小脸青紫交加,“我没事儿,凌止你休息吧。”
话音未落,傅凌止已经挂断。白木海打了个酒嗝儿,大肚子一腆,“你说你交的什么男朋友!这还没问他要钱呢!”
白墨沉默,心里闷闷的,这个大人物,她恐怕是傍不久了。
他这样的太子党,身居高位,除了家里的老婆,其他都是浮云吧。
音弥睁开眼睛,下床穿衣服,下午有一例癫痫病患的会诊。
出门的时候反射性地望了一眼她的家,比一幅画还要死寂,安静得喘不过气。
她看了看时间,一点半,正好是小年每天打电话给她的时间。
他有轻微的自闭症,是一个沉默却又富有感情小少年,不愿住托儿所,缠着她这个妈妈要求解放。
可音弥又有什么办法呢,生在这样的家庭,爸爸九成心思放在他的军政生涯上,一成放在情人周边。妈妈是个随叫就得随到的医生。
她大概永远不会忘了第一天把小年送进托儿所,他小小的身子趴在栏杆上张望她的眼神,柔弱中带着绝望。
想着这个时候傅凌止可能还饿着肚子,他嘴刁,医院的餐点不会符合他的胃口。她方向盘一转就往粥鼎记去了。
007苏妄言·前尘旧事
照例接到了小年的电话。电话里传来轻柔地带着天真的呼吸声。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沉默过去的。
音弥眼睛盯着路况,“宝贝午安。吃饱了吗?要和别的小朋友多说话,要尿尿了必须举手。绅士可要讲礼貌……”
重复了每天都要重复的话,那边却迟迟不挂电话。她知道儿子肯定又受欺负了,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问,晚上再打电话给老师问问。
拿了包下车,往粥鼎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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