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拄着拐杖沉吟半晌,面色变黑,谷舒晚见儿子在自己妻子面前这样哄另一个女人,也沉了脸色。
音弥神色如常,她迅速地看了傅凌止那俊逸的面孔一眼,不说话。
“怎么样了?”他问音弥,却不看她。
音弥不答,她历来不喜欢别人同她说话的时候不看她,显得很没礼貌,也很不尊重。
“我问你怎么样了!你不是医生吗,看了这么久没看出端倪?”他怒嚎。
“混账小子,怎么说话呢!”老爷子对着他的背脊就是一拐杖。傅凌止忍着痛,一动也不动。
音弥双手交叠在温醉墨的胸口处,有节奏的按压着,缓了缓,又给她做人工呼吸。这样持续了半分钟,不见起色。
她神色奇怪,“这是排异反应,她接受过器官移植吗?”
这话一出,一屋子的人面色都变得诡异起来。房间陷入死寂,傅凌止的肩膀一僵,神色变得深不可测。
“傅凌止,她接受过器官移植吗?”音弥皱眉,温醉墨的事儿他恐怕没有不知道的吧。
傅凌止猛然间抬头,捉摸不定地看了看音弥,见她虽然皱着眉,面色却无异,心下暗暗松了神儿。
良久,他暗哑回答,“是的。”
谷舒晚突然咳嗽了一声,冲傅凌止使了个眼色,音弥善于察言观色,她猜测这里有肯定有什么隐情,温醉墨竟然有病在身?她怎么不知道?
再看老爷子也是一脸凝重。音弥想了想,最终没张口询问。
傅凌止觑她一眼,见她迷茫,赶紧转移话题,“她到底怎么了?”
025妒妇
“昏迷,呼吸困难,喉中痰鸣音,颜面紫绀。是排异反应发作了。这里离医院太远,她撑不到那时候。”
“那怎么办?”傅凌止急急地叫唤着,半抱起温醉墨,嘴贴着她的额头。
音弥低下头,不看这一幕,不让自己的心态受影响。她是神经外科的,不是耳鼻喉科的,但是紧急气管插管还是会的。
“谁有原子笔?”她抬头冲众人问道。
大家都一脸困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音弥只好一边解开温醉墨颈子上的扣子一边解释,“她要紧急插管,谁有原子笔?”
“我有!”
音弥一看,是警卫员楚怀。拿过来,她想了想,又对着傅凌止说,“你去厨房拿把水果刀过来。”
傅凌止转身就往楼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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