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止正在车上,老太太要他出席,纵然是千万般不愿意,他也不能拒绝。接到音弥的电话,他心情大好,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甚至还有那么点紧张。他觉得自己简直回到了十八岁,一副愣头青的怂样。
音弥也忐忑,上次闹僵之后好多天都没和他说话,她捏紧话筒,又喝了口水,顺顺气。
“喂。”傅凌止故意压着声音,显得很冷淡。
音弥一听到他特有的低沉中夹杂着古板的声音,心就不自觉的跳得很快,“……傅、傅凌止,今晚有个拍卖会。”
“嗯。”
这算什么反应?
“你现在在哪里?”音弥悬着心,傅凌止的性格一向乖张,很难对付。
“路上。”傅凌止看着窗外满街的霓虹灯,总觉得这样和她讲电话有种浮生若梦的错觉,她和他的生活从来没这么平和过。
“哪个路上?”音弥的心又跳了起来。
“废话!回家的路上。”
从他嘴里说出来‘家’这个词总觉得很别扭,音弥脸上泛了笑,低声说,“那我等你。”
傅凌止愣愣地对着电话点头,“……好。”
音弥一直守在客房的落地窗边,不一会儿,果然别墅外有车熄火的声音,车灯亮起,她赶紧跑下楼。
司机把车停了,傅凌止下车,军外套放在臂弯里,皮鞋踩着草甸咯吱咯吱地响。其实他有些急切,可他并不想表现出来,就像小时候玩的一种游戏,谁先动谁就输了。
傅凌止这样的男人,凌厉,一身傲骨,心思深不可测,可他在一些方面连小孩子都不如。
刚走到阶梯上,门已经打开。里面昏黄的壁灯透出了光,而她就出在一团丝绒一般温暖的光线里,朝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这一幕很不真实。
傅凌止身形一顿,良久才走上去,进了门。把军外套丢在她怀里,刚要走,音弥扯住他的衣袖。
“怎么了?”他的声音不重不轻,甚至习惯性地蹙了眉头。
055死鸭子嘴硬
“脱鞋。”音弥忍着脾气好声好气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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