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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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回过头,苏妄言已经倒地不起,而傅凌止那混蛋优哉游哉得把脚压在他胸膛上。

        “傅凌止!”

        “干嘛!”

        “你又发什么疯!”

        “老子还没收拾你呢!”他上前,狠戾地指着她。

        音弥脸一红,高温度铺天盖地而来。收拾这词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在浮生会馆的洗手间那哭笑不得的一幕。

        “你讲点道理行吗?是妄言不计前嫌把你抬回来的!你醉得跟头死猪一样!一醒来就抽风!”

        傅凌止一愣,自己在脑子里编织事情的过程,吼道,“谁让他送的!老子还不屑呢!这娘们还不是打着接近你的主意来的!”

        “你!没见过你这样扭曲事实歪理一堆的烂人!”

        “那你还不是嫁给我了?”他高俊身子往她跟前儿一站,身上的酒味还是很浓。//

        音弥一顿,她想说早晚有一天会离掉。可是她愣是没敢说出口。

        离婚这俩字儿是傅凌止的禁忌,四年前她不懂事,随口拿来出气,只是说了一回,差点天翻地覆。

        那是下午,因为温醉墨她和他大吵一架,他摔门而去,晚上就出了车祸,轻微脑震荡和肋骨骨折。

        音弥当时没多想,觉得那是意外。

        然而,过了几天就传来继父薄立宗被反贪污调查局的人关在一间房子里连着两天两夜审讯的消息,不给一口水,不让上洗手间,也不让动。

        而她妈妈方淮正在进行的由保利资助的《心脏不停跳慢性心房颤动外科治疗的临床研究》也突然被迫停止。

        在医院守着他到晚上,回到家,小年突然销声匿迹,她去傅宅找谷舒晚找傅守正找所有认识的人问了个遍,不管怎么求怎么掉眼泪,他们都只是避讳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是他们带走小年的,于是报警,可是什么用处都没有,警察一听说是傅家,连人都不敢派过去。她明白了,别说是北京城,就是整个中国,他傅凌止说一句话的分量有多大,可想而知。他本身并不能只手遮天,只是连着他一家几代在中央的势力,不用想都能知道有多可怕。

        她心力交瘁,日夜守在病房,哪儿也不敢去,就期盼着他开口说出小年的下落,可无论她怎么哭闹,他就是闭口不言。

        这样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到最后才知道,继父薄立宗半年前就因为贪污罪要锒铛入狱,是傅凌止拖他爷爷的关系掩下来的。母亲方淮那个项目,光研究经费就不下三亿,那钱是傅凌止在保利力排众议划下来的。而这些,她一个字儿都不知情。

        傅凌止做事向来一意孤行,这些对她的好,半个字都没允许傅家的人在她面前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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