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是该捉捉奸!”
音弥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妄言送你回家还送错了?”
“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傅凌止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随你便!”音弥牵着苏妄言往客房里走了几步又回头,“你休想置身之外。戴绿帽子的可是你,傅军长!”
傅凌止神情一变,他阴森森地剜她一眼,“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音弥眯着眼睛,冲他吐舌头,“傅军长您这么聪明的人,自己掂量什么该说什么该闭嘴吧。”
“薄音弥!”
“下去开门。然后好好招待你家那两位。”
“薄音弥!”
“再嚷嚷你家老佛爷该等急了。”
“薄音弥!”傅凌止猛地一锤墙壁,踢着脚不情愿的下楼,楼梯都被他的怒气煞得一震一震的。那分明是怒不可遏却又发作不得,吃醋又吃瘪的模样很有些喜感。
门一开,门外的娘俩看见逆光而立面色铁青的某人,都瞪直了眼。
“儿子,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气成这样儿?”谷舒晚一头雾水,往他身后瞄了几眼。
“妈,这么晚了您不跟家呆着来这儿做什么?”
“我好心来看看你这混小子,你倒好,门都不让进!”
傅凌止赶紧退开身子让他们进来,“我这不是随口一问嘛!”
“音弥呢?”
傅凌止见老太太大有四处查看的架势,赶紧拉住她,“您坐下歇歇,她在楼上收拾呢。柳妈不是回老家了?屋子乱得很。”
谷舒晚狐疑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傅凌止一低头就看见手背上的红痕,想来是打苏妄言那一拳过狠了点,他皮笑肉不笑的,“部队训练,破了点皮而已。”
傅晚灯从一进门就很不安分,从大厅到偏厅再到厨房,看了个遍,傅凌止是不知道浮生会馆的事儿的,他奇怪,“你干嘛呢?”
“找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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