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她还能不能再次稳稳地站在这家医院里,继续工作,继续救人,继续生活。
而此时,第五人民医院妇科,音弥的主治大夫安颖正拿着药走去住院部。到高干病区,迎面走过来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三十四五的年纪,皮肤保养得出奇的好。
那人看传白大褂的安颖往六病室走去,就绕回去在中途截住了她。
“请问有事吗?”
“医生,您是要去六病房吗?是音弥的东西对吧?她现在不在,我可以代为转送。您还有着急的事儿吧?”那人看她行色匆匆,瞄了一眼她手里写着的大大的妇科两字的药袋,顿时计上心头。
安颖以为这人是中心医院那位薄医生的朋友,而自己刚好有急事,想了想,把手里的药袋地给她,“那就麻烦你了啊。”
那人笑得极其古怪,“哪里哪里。”
站在中医医院门前的音弥并不知道这又将是另一场不大不小的灾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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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最终还是没能进中心医院的大门。内心的恐惧排山倒海而来。
回到第五人民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
推开门,音弥笑了笑,“我回来啦。”
傅凌止抬头,本来是冰冷的眸子突然染上一层诡谲的颜色。
“今天治疗的很顺利,所以比较晚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她不敢看他。她连医院都不敢进,上手术台更成了一个问题。可她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责备自己。
音弥走过去伸出手,想要握紧他的手,取暖也好,寻求安慰也罢。
可她没想到傅凌止就那样无所谓地拒绝了她的手,让她僵在半空。
只消一眼,音弥就知道他不对劲了。
“怎么了?别气了,我不是故意晚回来的。我今天……”
“今天苏妄言怎么样?你过得开心吗?应该很开心吧。”他挑了挑眉,神情冰冷。
音弥愣了愣,她想告诉他她今天过得很不开心,很难过,想扑到他怀里哭一场,并且,“妄言那里我不知道情况。今天没去。”
“是吗?”他的声音阴阳怪气,苦涩难听,甚至有抹不易察觉的鄙夷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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