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弥觉得背脊一股恶寒,她轻声地叹了口气,她的坚持到底值不值得呢?花了五年的时间学会了所有该学会的,也安排好了后事,也长大了,她可以放心的讨回所有人欠她的东西,她不是不记仇,恰恰,她足够死心塌地,一旦记了仇,那便是耗费了所有的力气甚至她的生命,她都要讨回来!为了她内心的遗憾,两年前在苏黎世偶遇温牧凉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会和他走到一起。
而现在,真的在一起了。
思绪纷飞的同时,温牧凉已经亲昵的牵着她的手慢慢走下了楼梯,每走一步,音弥离深渊更进一步,大厅里的达官显贵门们纷纷仰头,目睹这对佳人的出场。
当然,这群达官显贵里也包括坐在大厅一角,沙发里的谷舒晚和傅守正,以及傅晚灯。
因此,当温牧凉牵着音弥的手出现在的时候,众人都有些犯怵,京城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傅家这样的大户算得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音弥是傅凌止的妻子,这大家都知道,也不奇怪。可怪就怪在,为什么她会站在温牧凉身边,动作那么亲昵,姿势那么暧昧。
然后众人恍然大悟了,温牧凉不是结婚了?难道这位就是他传说中寻觅多年终于求得一果的妻子?!
天呐!太匪夷所思了点。客厅立马炸开了锅,众人均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不热闹。谷舒晚本来是没心情来这里凑热闹的,她家混蛋儿子一天不再婚,她就一天高兴不起来。可现在,她宁愿他单身也不要他和那个贱人在一块儿!人尽可夫的骚狐狸精!
正烦闷得不行,傅晚灯突然拉住她的衣袖,“妈,妈,妈!你看!你快看!我眼睛花了吗?你快点看楼梯上…她……她……”
傅晚灯惊悚的声音把谷舒晚飘忽的神思给拉了回来,顺着她的话抬头,目光搜寻了好一阵,然后一张老脸像被雨水冲刷了多年的强垢,那些粉末大块大块跌落,她的眼神惊疑不定,她的嘴张的老大,她一向引以为傲的修养也消失不见,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老爷子遁了遁拐杖,见怪不怪,趁着声音斥道,“注意举止。”
“爸爸!可这……”谷舒晚觉得心肺都快气炸了。
“有什么疑问稍后再说,这么多人,注意点自身的修养。”老爷子面色凝重,再度往楼梯上看了看,他的音弥孙媳站在别的男人旁边笑得那么开心,这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她不是那种飘忽不定的女子,这和她的性格很不搭。可是……若是凌止那小子看见了可怎么办?
谷舒晚又急又气,捂着心口腾腾往外冒的火,赶紧站起来,吩咐傅晚灯,“你陪着爷爷,我出去一下。”
来到门外,她来回走动着静了静心,然后拿出电话拨过去,傅凌止很快接了电话,谷舒晚的声音都有些不稳。
“儿子,你现在在哪儿?”
傅凌止以为谷舒晚又要骂他来晚了,赶紧说,“还在路上,不过马上就到了,妈,您就别催了,是她,化个妆得好几个小时!我在开快点,五分钟之内保管到,行吗?”
谷舒晚急的说不出话来,她口齿不清,赶紧说,“儿子,你快别来了!快倒车,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不许来了!”
傅凌止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很快就从老太太的话里听出了不同的意味,“妈,出什么事儿了?您怎么这口气?”
谷舒晚赶紧把手机拿远点,镇了镇心神,然后从容不迫道,“哪里会有什么事儿!我就是说你不想来就别来了,你看,你把车开那么快我能放心吗?这里挺无聊的,大晚上的,你精神又不太好,所以干脆就不用来凑热闹了。”
傅凌止感觉愈发不对劲了,他笑笑,“妈,您不是催我催得挺紧吗?我这都快到了,您又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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