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讽刺,她就倔强地偏转了头,“再难受能有你难受?”脑震荡死你最好,都这样了,还不挖苦我,哼!
“我是很难受……”他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揉按着她的小蛮腰,待听到她愈见娇软与混乱的呼吸后才轻道:“但你若是快一点的话,我心情一好,就不扣你工资了。”
“纪凌寒!”她生气的時候就会唤他的全名,“明明是你耽误我,让我上不成班的!”
“我是。”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可是公司有公司的规矩,公司需要合规管理。就算我批了你的事假,也需要同人事部的人交代一声。你若请事假,让我同他们怎么说,说你因为要跟我做/爱所以没時间去上班?”
“纪凌寒!”她又一声虎吼,为什么只要碰上他她就没有淡定的時候?
他揉抚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变得强硬,紧紧扣着她,她一出去,他就抓着她用力向下坠去。
她一声声轻吟,早忘了该如何挣扎。
“工资上的损失,我会用别的方式帮你补回来。”
她在几次深呼吸中,好不容易平稳了自己狂乱的心。可他压根儿就不想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另外一只大手瞬息抓上她胸前的娇柔,肆意在掌心变换着形状。
“什么?你、你用什么帮我把它补回来?嗯……”
他不方便起身,于是躬起单腿从身后抵着她的腰与后背帮她动作。
殷小乔一声轻呼,他便猛然加快了速度--
“比方说,让你高/潮无数……”
狂猛的颤抖如浪潮般袭来,她用力欢/叫、用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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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从床上睡醒的時候,房间的窗帘大开,卧室里也早没了那男人的身影。
殷小乔狐疑着从床上爬起来,若不是床单上还如先前一般凌乱,她当真都要怀疑,刚才的一切不过黄粱梦一场罢了。
白花花早就不在卧室里头,大抵也似觉得他们俩真是无聊,无所谓地看了她一眼,中途便已离场,自己推开房门下楼去了。
糟糕了!
殷小乔捂着脸,都是纪凌寒那死家伙害的,她以后要如何见白花花啊!她还要不要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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