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回话,她也没有,就怔然吓得忘了要干什么,小脸亦是煞白到不行。
。“怎么,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消息又过来,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她也能感觉到对方讪笑的神情。
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殷小乔又打:“你是谁?你根本就不可能是秦非晚,她已经死了。”
书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殷小乔恍然侧头,犹豫着将它接起:“……喂?”
“秦非晚是死了,可她死了也会活在凌寒的心里,他心里没我则更不可能有你,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殷小乔虎了脸,刚才一瞬的紧张与害怕这一刻却完全是气得想要打人。
“房恺璇,你到底是有多无聊。”
那边过了好长一会才有人接话:“我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真以为他现在稍微紧张你一下你就能当那房子的女主人,我劝你不要做白日梦了。”
被刚才那一吓,殷小乔的心早就“砰砰”乱跳个不停,如果是秦非晚……如果真的是秦非晚……她回来自己就不会再待在这个地方。。
她没有接话,房恺璇在那边又道:“殷小乔,我是在帮你,你好好想想,那场爆炸里面,根本就没人找到秦非晚的尸体。言琥滤尖伐凌寒一直都只当她是失踪,也曾派很多人去找过,可是根本就没人找得到。五年,所有人都是用了五年的時间才让他相信,非晚是真的死了,她回不来了。可是你我都应该知道,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回来了呢?她若回来了,你要把自己往哪放?。”
殷小乔漂亮的大眼睛忽闪,第一次,在面对这个女人時无言以对到了极点。
脚边的白花花起身,大抵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搁在她脚边蹭了又蹭,似安慰。
“你走吧,殷小乔。别妄想自己怀孕了就能怎么着,你没权没势没地位,现在赖在他身边也没有任何用,他家里的人不会帮你,万一非晚回来了,你被人挤兑的時候他也不会保你。医者父母心,我也是个女人,所以我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如果你想做手术,就打电话给我,我会帮你安排本市最好的医院、最好的手术,保证不会影响你以后怀别的孩子。”
殷小乔的鼻头酸,侧头红了红眼睛,没有去接她后面的话。
房恺璇又道:“凌寒也知道你怀孕了,可是他跟你说过什么吗?他为你做过什么吗?女人,有時候就该自觉一点,别等到大家撕破脸皮再来说,到時候谁都不会好过。”
“啪”一声扣上了电话。
殷小乔的心里本来就慌乱加难过,再被房恺璇这么一折腾,更是委屈得厉害。
殷小乔的小脑袋“砰”一声砸在纪凌寒的大书桌上,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约害怕得要死,小手把脑袋一抱,坐在那就“呜呜”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殷小乔感觉到脚边有动静,低了头去看,是花花正在拿鼻子拱她,告诉她不要伤心难过。
“花花。”殷小乔大叫一声,蹲下身去将它抱了个满怀,“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呜呜呜……”
哭着哭着,小妮子心思一动,突然想到即便纪凌寒锁了前大门,她也应该是有办法出去的。再低头去看怀里的白花花,上回纪凌寒喝多了酒回家,帮白花花洗澡的時候,它不是才从一楼洗手间的窗外蹦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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