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真的爱与在乎,那他也不应该打人!小乔才因为他身心受创,他再来这么一出,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郝嘉怡想起殷小乔前几日才因为流产住过医院,这下被他一害,又回来躺着了。
“那他也不是故意的么……”孟伊蕊越说越小声,“更何况,晨睿要是愿意这样对我,我一定很高兴。”
郝嘉怡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东西,“你们晨睿哪怕打死你你都是开心的。”
孟伊蕊白了小脸,“嘉怡姐,我又不是神经病!我怎么会喜欢家庭暴力!”
“那他打完你再当着所有人说爱你,你可愿意?”
孟伊蕊咬着唇红了脸,“我……我愿意。”
郝嘉怡立马就翻了个白眼。
因为身上的伤,殷小乔这几日再想赶纪凌寒走,却无论如何都拿他没有办法。
郝嘉怡锁了门不让他进来,他便干脆出动保镖,将她列为禁止份子,时有强行将她拦在门外,不让她进屋。
殷小乔同他吵过:“嘉怡是我姐妹,你凭什么啊?”
“凭我是你男人,我就容不下这个阶级敌人!”
“她哪里是阶级敌人?!她哪里对不起你了?!”
他不言不语,一手包揽了她所有的上药换药工作,但凡有个看着他脸红心跳或是直接与间接表达不看好他们俩人一起的人,统统都被他屏蔽在了门外。
殷小乔苦不堪言,看着谁都能微笑,就是对上他便冷了脸。
孟伊蕊拿了汤来,他帮忙去盛,盛到他手中,殷小乔偏转头不喝,他便端着滚烫的汤僵在那里,半天无法动弹。
夜里她起身上洗手间,经过病床旁的小沙发时,总是能看到他别扭地蜷在那里。
听到她开门,他从沙发上起来,身后箍了她的腰,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干嘛?”她吓得叫一声。
“帮你上厕所。”
她吓得红了娇颜,“我不需要你帮!我自己好得好!”
“你可以恨我怨我,甚至是当着别人的面不喝我盛的汤……”纪凌寒模样平静,直接抱着她就走进洗手间,“可是你没权利阻止我爱你帮你,殷小乔你是我的女人!”
她气得又要嚷嚷,可心里又堵又难受,别转了头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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