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题多少有些沉重,这么小的孩子,屁大点的东西,看似什么都不清楚不明白,但小小的心里,其实一切都明镜得厉害。
殷小乔强行拖了小雄洗澡,几下将他解决掉以后,又万分野蛮地将他甩到自己床上。
窗外的月光参差不齐地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洒了满屋沉静的微醺。殷小乔侧躺在大床上,看着面前床铺上拱起的,一方小小身影。小雄先前就算再怎么凶悍,可他毕竟是个不过五岁的小孩子。他的声音悠悠从空气里飘来,殷小乔听得只是一怔,没了先前的剑拔弩张,其实大人之间的纠葛,跟孩子从来无关。
“怕黑就不要啰嗦!把你的光屁股给我遮起来,睡觉!再折腾我就丢你出去喂鬼!”
“嗯?小雄你还见她昏倒过吗?在什么地方?”
还是与他多少有些共识,秦非晚状况不好,需要留人照顾,秀姐不在,小雄也没人照顾。两个人分了工,纪凌寒搬了大的贵妃椅到床头,守着秦非晚一晚--他本打算叫房恺璇过来看看,可却被秦非晚一口否决,说是宁愿将所有难受熬到天亮,也不愿意那女人过来。
“雄雄好小的时候就经常看见妈妈躲起来哭,她说她想要回家,可是大阪的爸爸说日本就是她的家。”
若她当时不是那么懵懂与害怕,若果当时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也许,她会不会要那个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至少,在这栋房子里待着,秦非晚跟他有个孩子,她,也有。
她这样望着小雄,小雄便也眨巴着自己的小丹凤眼望着她。
他的话让她轻轻一怔,却倏然感觉面颊上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住,“谢谢你能回来,还有,对不起……”
“大坏蛋。”
纪凌寒几步踱到床前,看了看小雄的脸,又抬起手抚了一下殷小乔的颊畔,“怎么哭了?”
“那你大阪的爸爸对你好吗?我是说,他对你妈妈,好吗?”
抬手抚了一下他的头顶,“快睡,屁话怎么这么多?”
“你妈妈跟你爸爸说了什么?”这么说着,她感觉还是别扭。且她说出口后,才觉得自己不该向一个小孩子打听纪凌寒跟秦非晚的事情,好歹,从关系上来说,他们才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自己顶多就是他还没有扫地出门的小情人罢了。
匆匆梳洗完毕,某妮子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关灯。
“干嘛?”殷小乔不明。
这一招果然管用,忙不迭的小家伙,几下夺去殷小乔手上的小内裤手忙脚乱地穿上,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没事。”她低下头来。z。
房恺璇毕竟是医生,她不在纪凌寒也只是半瓶子水,照顾着秦非晚夜里起了喝水,还要担心她半夜起身若是找不到那只假肢,根本就没办法上洗手间。
“不要说对不起好不好?”她忍不住抬手,抚上他更见憔悴的俊颜,“我知道你伤心难过,是我不好……”
纪凌寒捏了她的手便进了房间,像是为了避嫌,主卧的门便一直大开,似让她不必担心,也就一个晚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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