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凌寒……”因为酒精的关系,他贴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灼热。这些久违了的热与烫的气息,全都让她疯狂得不能自已。
纪凌寒连拖带拽,又吸又吮地将她推进一楼的洗手间。殷小乔仓皇抬眸四望,那浴室柜前的镜子里,自己双颊酡红双唇肿胀,身上衣衫被他揉得凌乱不堪。
殷小乔大脑眩晕,先前几种酒精的混合,已经让她整个思绪混沌得不能自已。
被身后的男人强行推压到浴室柜的前方,让她正面对着身前的镜子,男人邪恶的大手顺着她上衣的下摆肆意向上游走,也不等她一声惊呼,已然隔着胸衣肆意揉。
“啊……凌寒……”明明知道是他,可这霸道的力度与张力,却偏生让她有些招架不了。
“他哪里比我好,乔?还是说,你也让他这么碰你了……”一只手搬过她的侧颜吻上她的唇,浴室里的灯光大开,更能让他看清楚这微醺中的小女人究竟情动成了什么模样。
他一只大手利落向下,一把将她的小内连着外裤拉到膝盖位置--殷小乔只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一阵凉爽,紧接着一只大手覆上,滚烫的温度只能让她用力抓住台盆的边缘轻叫。zr。
纪凌寒意料之中的触得满手水润与温热,半眯着的黑眸,眼睁睁望着面前镜子里,一边仰头轻呼一边浓烈息,无力向后靠在自己肩头的小女人。
“我只问你一句,今天晚上到底是亭姐约了你,还是你约了骆擎苍私会……”
纪凌寒的话就在耳边,咬牙恨恨的味道,即便不用看他的双眸,她也知道他定是误会了什么。
“是、是亭姐,唔……凌寒,不、不要……不要这样……啊……”他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明明是混沌的大脑,却偏生听到清浅缠绵的水声,汩汩的,晕染了一室暧昧潮的味道。
“那为什么你会搭他的车回来?”纪凌寒侧头咬了她的耳垂,掌在她一边的大手再受不了隔着br的折磨,干脆一个用力,一把将它从下方强拽了出来。
殷小乔轻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这狂霸的男人用力掷了她的br在地上。
头脑越是晕眩,他覆在她下面的大手便愈发让人受不了。
“那、那是因为亭姐、亭姐的车坏了!凌寒,不、不要这么对我,我、我受不了……”
“三姐的车怎会刚好坏在路上?你不是说了与她外出,那家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她越不要他便越是要把那声音弄大,殷小乔慌忙伸出一只小手抓住他大手的手腕,可是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更是更清楚明白地让她感受到他运作的方向与力道。
实在是无力再回答他任何问题,太久没有与他这般,她亦是偶尔会想,想到很久不曾与他亲密,想到自己的心都疼了。
纪凌寒本是穿着白天所着的休闲服在家中,这两日待在主卧里陪伴与照顾非晚,他不是没有想换睡衣的冲动,可多少顾忌着太多事情已成往事,就算是要照顾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他也不应该穿什么睡衣待在她的屋子里头。
抬脚将她早便褪至膝盖的小内与长裤踩下,穿着休闲西裤的长腿往她两条长腿缝隙中间一挤,用力往两边一分,托起她的翘--殷小乔只觉大脑晕眩到不行,似被什么坚硬的物事一,一阵怪异的酥麻之后,小腹瞬间胀满。
“凌寒!你……”她惊得侧转过头去,却正好将自己殷红的小唇送到他的嘴边。
他灵活的大舌恣意流转进她的口腔,吞噬她所有语言的同时,一只大手紧紧掌在她小腹上面,迫使她不得不向后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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