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做的居然是鱼肉粥,满满一锅熬得喷香,却是拿给护工小姐尝过之后,还是极不放心地试着舀了一辆碗给大家试吃。
他擦得似乎极为认真,每擦一下还会跟那名老人聊天,慈眉善目的模样,与这几日对待自己总是冷冰冰的脸截然不同,他似乎把自己所有的热情还有关心都留给了这些老人。
“你害怕了?”他几下迈过步来,倾身从后面贴着她的耳朵,“殷小乔,你不是很能耐么,这么多年厨艺都没有长进,你不就是等着我做饭给你吃吗?”
殷小乔皱眉,“我今天已经做了这顿饭了……”
骆擎苍的司机小张留在她的身边,纪凌寒似乎也是习惯,每天到了时间开着车就过来,有时候是他自己,有时候是他司机,只是在她门口确定她真的出来了,便尾随其后向前。
他似乎弯了唇角一笑,声音微顿,“纪先生?骆太太,你太客气了……”
她抬眸望他一眼,“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心下有些晃神,怔然抬眸望了他一眼,在所有思绪泛滥以前,还是赶忙旋身从厨房里出来。
她不知道,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究竟到什么地步、疯狂到什么地步,才会什么都不管不顾,只一心追寻着自己已逝的爱情去了。
折腾到半夜才从老人院里出来,本来接送殷小乔的司机小张不知道什么愿意给堵在了高架桥上,这会开也开不了,下也下不来,左右折腾了半天给她电话,说是大概晚点一个小时才过得来。
轻甩了甩头不再分心,她好不容易洗好一把菜拿上菜板。
结果,接连几天都不得安生,城周围的老人院,一间一顿饭做下来,殷小乔都觉得他是故意整自己的。
他头也不抬地继续拨弄自己手中的东西,“别傻站着看,灶上的粥你给我顾好,拿只大勺,全部朝一个方向搅。”
“你把粥熬上,我去去就回。”
“你不好奇,是因为你不关心,还是你怕自己会动摇,甚至因为这样,轻易打破了你现在的幸福和美好?”
殷小乔一囧,“鱼?这里的护工小姐不让随便做鱼,他们说鱼很容易卡住老年人的喉管。”
“纪先生什么意思?”佯装的微笑与淡定,“我以为你都要忘记,我已经结婚了,可是,新郎不是你!”
耳际一热,她被吓得向旁边挪了一下,纪凌寒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望了望她的脸,“问你呢,蔡婆婆在问,晚上吃什么菜,有没有她喜欢的鱼?”
这会的城,郊区的城,她独自一人在老人院外的草地上站着,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城里的喜庆热热闹闹,可这里,似乎只有安静的小日子罢了。
“纪凌寒!”殷小乔恨得牙痒,单掌扣了下桌面,她没想到这事也能成为他的把柄。一顿饭被他衍生为一间一顿,一顿又一顿。前过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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