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的纪亭亭,短发剪得更见俏丽,一仰首一回眸时,漂亮的侧面线条和脖颈曲线诱人,任是抱胸站在一侧同纪凌寒说话的秦玮伦不觉皱了眉。
“我没把你住院的事情告诉爷爷,你也知道,老人家现在最禁不住刺激,尤其是奶奶走了以后,你又不回家过年,你让我该怎么说?你又不让恺璇过来照顾你……”
“三姐你能不提她吗?”纪凌寒蹙了眉不高兴,腿脚上的石膏已经拆下,但他的腿仍不太好受。
纪亭亭收拾东西的动作一停,侧头望他一眼,一抽手就是一拳打在他胸口上头。
“啊喂!”秦玮伦刚一声轻叫,还没来得及去护自己兄弟,就见纪凌寒捂着胸口半弯了身子,痛得冷汗直冒。
纪亭亭挑眉,“你心脏有毛病的事情,她知道吗?”
纪凌寒咬牙,真有种再跟纪亭亭待下去,他不死也残的感觉。胸口的疼痛,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几年前的车祸,差一点停止的心跳,这一切一切,亦是到后来的这么多年,他才恍然想起曾在殷小乔家里看到的书。
一生只爱一个人就好。
秦玮伦唬了脸不高兴,过去推了纪亭亭一把,弯身便要去扶纪凌寒,“有你这么打人的么?纪亭亭你这疯婆娘!凌寒他是你弟弟!”
纪亭亭撇唇,“所以活该挨我揍呗!你要是我弟我也揍你,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样,欠揍呗!”
秦玮伦毛起又要和纪亭亭呛,纪凌寒脑袋疼得厉害,慌忙反手拉住自己兄弟,让他千万不要再在这节骨眼上跟纪亭亭吵,他真是怕死了他们两个挨一起的时候了。
秦玮伦弯身扶着纪凌寒从床上站起来,经过纪亭亭身边时轻声怒斥了一声:“疯婆子!”
这一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纪凌寒浑身刚一激灵,果不其然扶着他的秦玮伦就是一歪,两个人一块栽倒在地上。
这一栽,痛的人就是纪凌寒,还来不及痛叫,已经听到身侧秦玮伦的怒吼:“没看见我这扶着人么?这你也敢踹我腿啊?!”
秦玮伦挣扎着还没从地上爬起来,肩膀又被人一踹,紧接着拿着他包的纪亭亭就往外冲,冲到半路还要折回来,对着狼狈摔趴在地上的两个人,“呸!摔死你们!”
纪凌寒苦不堪言,真是后悔了约这两人来接自己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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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纪凌寒安顿回了家,纪亭亭打电话叫了纪晨睿也跟着一块过来。
为着孟伊蕊的事情,纪凌寒跟这位同母同父的亲哥多少闹得有些不太愉快,所以纪亭亭才想趁着新年,好好把两个人的关系再收拾收拾。
打电话叫的虽是纪晨睿,可他的小妻子沈伊夏也跟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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