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她看不懂他唇角的笑,却仍是踮起脚尖继续吻他双唇,“不管是什么味道,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上都只能有我的味道。言蔺畋罅”
开车送了沈母回家,很快再回到两个人的望江小区,她便像发了狂般,刚开了门就攫住他双唇,献上自己所有的热情。
他侧了眸去关门,她几下除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便去扯他胸前的扣子。
一路从玄关辗转进了内室,妖娆似火的女人和皱眉配合的男人,缠绵悱恻的相叠。
忽然,暗夜里的一声惊雷,震得床上纠缠中的男人不住侧了眸望窗外风雨飘摇的景。
沈伊夏愈发情动地掀起自己的短裙骑跨在他腰间,没有给他多少思考和犹豫的机会,联翩似的亘动,取代所有未曾出口的语言。
纪晨睿皱了眉不语,微眯着眼睛看身上的女人情动起伏,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她腰,思绪却早飞得没有踪影。
她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娇弱魅惑进骨子里。
可他看着她的模样还是不住的恍惚,明明热情至此,眼前飘过的,居然会是那个安静坐在副驾驶座上,面无表情望着车窗外,却又突然拉开车门走出去的小女人的背影。
房间里的热气氤氲不断,直到窗外瓢泼的大雨侵袭,浑身仿佛娇弱无骨的女人才半掖着被角靠在他的胸前,一边微微喘/息,一边轻点着自己的小手抚摸他胸前肌理分明的线条。
她说:“我妈下午还问起你了,虽然端午并不是什么太大的节日,可是这样的日子里还是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吃饭,多少觉得有些冷清。”
他靠在床头,从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里拿出并不常抽的香烟,为自己点上一只,便始终安静地靠在那里。
她仰起头去看他,“怎么了?以前你最反感别人抽烟,说尼古丁会导致人的肺部变黑,你也很久没有抽了,为什么今天……”
他依然沉默着,边抽烟边去看窗外漂泊的大雨。
沈伊夏眉目轻闪了一下,还是迅速向上爬了一爬,伸手拽住他拿烟的那只大手,小唇咬了他咬过的滤嘴,轻轻一吸,然后冲着他的方向烟雾缭绕。他在迷蒙的光景里看她,她便俯了唇去吻他。
“怎么了?晨睿,你以前从来不像这样,刚才跟我上/床的时候你一点都不主动,你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给我知道?”
他沉默了几秒侧开头去,将手中的烟蒂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了摁,再推她到被子里,接着翻身而起。
她拢着身前的被子焦急唤他,“这么晚了,你……”
“住你妈隔壁的陈太太过几天就要搬了,若没什么事情,你明后天去把她那套房子买下来,再找一间好一点的装修公司把整层楼打通,这样你妈住得舒服一点,也不会再嫌没地儿招呼她以前的朋友。”纪晨睿边说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沈伊夏微微张了下唇,还是快速从床上挪动到床边,一把从身后抱着他的虎腰,阻止他正扣衬衫的动作,“我妈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对?其实她一个人住那套一百七十坪的房子已经够了,你真的没必要因为她一句话就把整层楼买下来……”
“你妈说得对。”他松开她缠在他腰间的小手,起身,将最后几颗纽扣扣好,“你若跟我结婚,就是纪家名正言顺的六少奶奶,娘家的人住得不好了,外界的人很容易就会猜测我苛待了你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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