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点了点头,重又摆好姿势。
薛绍:握好了吗?
太平:握好了。
〃啪〃地剑再一次被挑掉,两个人对视。
春又要去捡剑。
薛绍:要学就自己去捡。
太平把剑拾回,脸上也见了熟识的倔强。她感到委屈,意识到这早已超过了习剑的内涵,内心只有一个愿望,坚持下去,作为同丈夫交流的一种特别的方式。
薛绍把心中的积郁凝聚在剑上,又一次挥过去。
太平手中的剑〃啪〃地再次飞走。
旁白我终于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最切肤的悲痛,那就是你所爱的人并不爱你,这一点明白无误地写在我丈夫令人心意寒冷的眼神中。这是为什么?我握剑的手甚至都在哭泣!然而我却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血液中那同母亲如出一辙的坚强,我必须就这样倔强地站着,像接受考验那样向我丈夫表明我永不言败的立场!
(伴随着旁白)春望着远处的剑被太平一次一次捡回来,又一次次被挑走,面露关切之色。
太平握住剑,沉默地等待着再一次被挑走,眼里已见泪花。
薛绍:你不高兴?
太平这一次肯定地点点头,泪就落了下来。
太平:我怎么了,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讨厌我?……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7.酒楼夜晚内景
薛绍一脸鄙夷,望着酒桌对面的一中年男人。
薛绍:富贵,你找我有什么事?
富贵:一来是想跟您坐坐,叙叙旧,您家中遭遇了如此不幸,又接蹱来了让世人瞩目的幸运,我这从小在薛府长大的老家丁还没来得及捎上一份贺礼……
薛绍:你知道我不愿意见你!我薛府上至惨淡起家的列祖列宗,下至家中的伙夫、园丁,个个都可谓是良孝耿直的正人君子,唯独出了你这个不告而辞又操起拉皮条的罪恶行当的逆子,实在是有辱家风!富贵:公子尽管骂我。我富贵从一个流浪长安街头的小偷能有今天,多亏了薛家上下,特别是您……逝去的……爱妻的思宠教化,公子再怎么骂我,我也哑口无言,可人各有志……
薛绍:行了,行了。你低贱的唇舌再没有资格提起她的名字!直说吧,你找我干吗,就为了说这几句话?
富贵:我想为公子引荐一个人……
薛绍:什么人?
富贵:我的新婚妻子,也是我牡丹阁新引进的一朵牡丹……
薛绍:你开什么玩笑,笑话!你以为我薛绍也是那种寻花问柳。花天酒地的纨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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