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脸蛋把肉肉从他爪子里拔出来,拧着眉毛盯了他好一会,突然问,“总经理,安安真不是你亲生的?”
他挑挑眉,扯起一抹阴测测的笑容来,“他是不是我的亲儿子,你应该最清楚。”
“啥?”
“……自己想。”总经理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对什么回忆深恶痛绝似的,见我还是傻呵呵的样子,忍不住又添了一句,“你以为安安是哪里来的?还有那个抱枕,都不觉得眼熟?”
我眨眨眼,把这话在心里绕了一圈,脸色刷地惨绿,“难道……”
总经理虽说愤恨,但还是眼含期待地望着我。
我压低嗓音凑到他身边,“难道……安安是我生的?”
我滴个亲爹四舅奶奶,圣母玛利亚在上,难道我也很狗血地失忆过,忘了曾经深爱的总经理?这个悲惨的男人强忍心痛,一个人带着孩子,孤零零地等待我,追求我……
太完美了!难怪我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勾引到他的小心肝,原来这故事还有前世今生狗血版的。
总经理的脸色跟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眼神愈加古怪地瞪了我老半天,我用极真诚的眼神回望他。他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咬着牙扯了我的脖子就走。
“你简直笨得像头猪。”
混蛋,你蹂躏我的还侮辱我的智商,我不就是记性不太好么?失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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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16日?巧克力4条?芝士蛋糕6块?正餐二人份?见家长?
第二天的竞标我并没有去,而是留在公司等消息。我这人心理素质比较差,那种好像高考查分数前的等待太过漫长而惊悚,我怕自己心脏病发。
因为一个阶段的忙碌终于结束,同事们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终归是放松了些,手里没什么别的工作,老总又不在,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林晓不在,我最近又莫名走俏,被几个同事硬拉过去参加,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拘谨,到后来就纷纷原形毕露了。
孙部长撸着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油汗,豪迈地拍手,“来来,大冒险啊,赢家可以要求输家做一件事!”
有女同事抿嘴笑,“那真心话呢?”
“咱不玩那个,没劲。”孙部长笑着发牌,几人胡天胡地地玩了几轮,我输得凄凄惨惨,几乎怀疑他们是变着法子想耍我,但又并不过分,轮到其他人都是脱衣服脱裤子这种难堪的惩罚,到我身上就变成了随便做个鬼脸。
我知道孙部长的心态,他是出于好意想要让我跟其他同事融洽一些,可惜我有心,人家无力,那满脸的尴尬拿黑板擦都擦不掉。
在又一次轮输的时候,没等赢家开口,我便先笑着站起来,“我请客,出去买些饮料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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