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筱白很清楚这些都不是重点,她也知道安鹤轩接下为会说什么。既然这样,她就替他省点力气吧。
这样想着,她笑着说道:“我知道了。而且,每次我们见面时,我都会带去我亲自煲的汤,绝对不会放葱花。你就放心吧,安伯伯。”
“好、好,这就好、这就好。”安鹤轩心满意足地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熊筱白答应他,以后会经常煲汤给他喝,那他估计还要在医院赖上一段日子呢。
与安鹤轩与杜子丛告了别,目送他们离开,安维辰才握着熊筱白的手,与她走向自己的车子。
回到安家大宅,杜子丛也不管安鹤轩愿意不愿意,就强行把他关进了房间,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杜子丛交待完佣人以后要格外注意安鹤轩的饮食,正想着回自己住的客房去打几个电话,就看到安鹤轩蹑手蹑脚、贼头贼脑地走下了楼梯。
“你不在房间里休息,又跑出来做什么?”杜子丛觉得自己要看护这么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安鹤轩,还真是责任重大呢。
安鹤轩没想到刚下楼就被逮了个正着,他向杜子丛夸张地笑了笑,说道:“我实在是睡不着嘛,而且,我也不能总一直躺在床上吧。比起休息,我现在更需要适当的运动,难道我在医院躺得还不够多嘛。”
“不够!当然不够!”杜子丛打量着安鹤轩,摇头说道:“除了筱白来的时候,你会呆在床上装病人以外,你说你还什么时候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着了?”
“睡觉的时候呗!”安鹤轩理直气壮地举例说明,眼见杜子丛的眼睛里渐渐聚集的怒气,他连忙低声下气地说道:“子丛,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聊聊天吧。如果聊累了,我就回房间去睡觉。”
杜子丛想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那……我们边喝边聊吧。”一见得到了杜子丛的同意,安鹤轩又得寸进尺地提了一个建议。
“喝?你想喝什么?”杜子丛走向酒柜。
咦?他居然没有反对?安鹤轩一愣,随之想到,医生也并没有说让他彻底戒酒,只说不能嗜酒过度而已。既然如此,杜子丛想必也没什么好反对吧。
“考虑到我自己的身体情况,我就少喝一点……红酒吧。”安鹤轩原本是想说威士忌,却在话说出口之前改了主意。
“嗯?你还有自知之明吗?”杜子丛背对着安鹤轩,从酒柜里拿出两个酒杯,又挑了一瓶红酒。
“我可比你更在乎我这条命呢,我还要亲眼看着不孝子和筱白结婚呢。”安鹤轩怎么会听不出杜子丛语气中的讽刺之意,顿时打了个冷颤,还好刚刚没有说威士忌啊,他还真是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呢。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珍惜你这条命吧。”杜子丛回头看了一眼安鹤轩,摇头说道:“你听说谁会因为打牌输给自己的儿子,就气得心脏病发住进医院了?”
安鹤轩脸一红,走到沙发前坐下,仍然嘴硬地抱怨道:“肯定是那个不孝子出老千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连输他十几把?”
“就算再怎么样,你也不至于气成那个样子吧?不过就是过年,大家找点娱乐而已,你倒好……那么夸张地倒下去,让我们这个年过得是心惊肉跳啊。”杜子丛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觉得好笑,还是该觉得生气了。反倒是孙烨,在电话里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哼!大不了……我以后不和不孝子打牌了!”安鹤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着说道:“我留着这条老命,等着陪我孙子玩。”
“那你就好好活着吧。”杜子丛走到安鹤轩身边,把手上的酒杯递向了他。
安鹤轩一愣,没有去接杯子,只是盯着酒杯问道:“这是什么?”
“一种和红酒差不多的饮品,都是葡萄的产物。”杜子丛笑着说道,原来,他给安鹤轩倒的是葡萄汁。
“医生并没有强迫我不让我喝酒。”安鹤轩郑重其事地向杜子丛做出声明。
“我只听到医生让你尽量不要喝酒。”杜子丛笑着做出更正,把装着葡萄汁的杯子放到安鹤轩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则坐到了一边,细细品尝他珍藏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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