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r。回到医疗室,阿晨尚未醒来。她望了望钟,八时十五分,阿晨比平时迟了半小时还未起床。是因为老师身份也加入了,所以倍觉疲累?
r。喝着咖啡,朝床上的凶徒观看,少女脸孔的他,睡得多甘甜,长发散满了半个枕头,浩浩荡荡,哀艳美丽。她一直当他是美少女去看待,忽然又要转回看待男士的态度,多么不习惯。
在九时十分,凶徒才睡醒。
开始说话了:“阿晨,起床上学。”
老师的身份首先苏醒。
“啊,要上学了吗?”
温柔的语调代表了阿晨的身份也同在。
“还不起来换衫?”老师说。而当他抬头望向四周环境时,他又明自了现时的处境,“不,不能上学,我们被困住了。”
“啊,对,这儿是医院。”阿晨说。“是谁有病呢?”
老师说:“不用担心,你患的只是小病。”
然后凶徒沉默。
r。明白老师最后一句说话的意思,在这三种人格中,老师自觉对阿晨及阿夜很了解,从这层人格的眼中,阿晨有人格分裂,所以留院治病,变得合情合理,不用反抗。
r。也留意到,凶徒说话之时,头部与眼神会自然地移动,犹如默剧演员对着空气演戏那样。一个人的说话,变成两个人的亲密对话了。
“但老师,你不工作吗?”阿展问。
“放心,你的健康最要紧。”
说完这话,凶徒的脸上有着旖旎,这旖旎来自阿晨的欢心。
r。决定加人他们,她步进房间之中。
她说:“老师、阿晨早安!”她多加了句:“老师,我是r。,阿晨的主诊医生。”
“啊。”应了一声,是男声。“谢谢医生的照料。”
“不用客气。”r。望着他微笑。“但可否只与老师你单独一人倾谈?”
凶徒显得困惑,但他还是尽力听从r。的话。她看见,凶徒一双眼朝浴室望去,指示意了老师以目光把阿晨送到浴室去。
r。清了清喉咙,她开始说话了:“老师,你也了解阿晨的病?”
凶徒表情难过起来。“一到人夜,她便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是从何时开始的事?”r。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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