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整容？”
“因为女人多爱美要整容。”
“是女人吗？”
“是男人。”
“但为什么你说女人多爱美要整容？”
“要自己的样子似女人。”
“为什么？”
“他有女人的事要做。”
“那是什么？”
“他要去杀死一些可恶的男人。”
“贪图少女身躯的男人。”
“杀人的时候是吗？”
“不，是阿夜。”
“谁是阿夜？”
“阿夜是爱的女人。”
“你认识阿晨吗？”
“认识。”
“阿晨是谁？”
“阿晨是阿夜，但性格不同。”
“你怎样认识阿晨和阿夜的？”
“教书的时候。”
“是哪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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