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建宁一直在同一间公司工作,也一直没有当上工程师,但总算生活安定。乐大大继续美艳下去,她当全职的主妇,对丈夫充满热爱,也把加柔照顾得很好,对邻居也有礼诚恳。基本上她的生活是围绕在房子的内外,她不参加社区活动,也不结交朋友,她的所有精神心思,都放在丈大和女儿身上。
尤其对待丈夫,乐太太仍然那么一心一意和崇拜。结婚也七年了,她望着丈夫的角度,依然是仰望,她的眼内也永远有闪光。
加柔知道父母很恩爱,这教年纪小小的她很安心。她知道,同学中有许多父母都大有问题,那些同学不是在课室打架,就是在家中被人打,回来学校时,一张脸都是瘀痕。
但她不会。她娇嫩的脸孔上完美无瑕,只有父母给她的吻。
有一次,加柔在一个星期日早上听到父母的房间中传来怪声,有喘气的,低叫的,还有床架的压动声。那一年她七岁,但她已差不多可以联想到追究竟是什么一回事。她在某天下午,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在他们的房间中看到一本色情杂志,是极度色情的那种。她看到了男人女人的裸体,还有交合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女人看上去都很辛苦,表情扭曲口微张,满身是汗,摆着匪夷所思的姿势。
父母在房间中的声音,一定是与那本杂志有关。她站在门外听了一会,便走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睡觉。后来,一家人围坐在厨房的餐桌前吃早餐,父母亲比平日更恩爱似的,一边吃面包一边亲吻,加柔于是想,那也是快乐的一回事,父母都喜欢那回事。以后,她便对成年人的性事有了概念。
七岁,一切都安好。在八岁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个星期四的下午,加柔放了学,母亲则外出烫头发和购物。她做完功课,很有点无聊,想画一张图画却又不知画什么好,于是她在屋内走来走去。
最后她决定,走人父母的房间。
她在父母的大床上跳了两分钟,然后她躺了下来,翻了翻身,她笑出声来,觉得好愉快。她喜欢父母的床,有父母的味道,也很大很温暖。
躺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那本很色情的杂志,于是,她便往抽屉中找出来,她找过一次,她知道位置。
给她找到了,她便捧到床边地板上偷看。起先是裸女,成熟的女人有那种了不起的身形,而她们的表情,有摧残自己之态,介乎半生半死之间,加柔看得莫名其妙,但还是继续看下去。这种成年人的世界,她又怕又好奇,越不明白越心跳加速,双眼越是离不开。
然后,图片中还多加了男人。男人在照片中一丝不挂,还有那她没想像过的器官,像一枝玩具棒那样,向前伸得根直很直,甚至像一枝在后院草地上的木头车的木柄,对了,像枝木柄。
加柔看得很人神,她猜不到那枝末柄用来做什么,而照片中的女郎为何看着那木柄便装出情急的表情。
忽然,从头顶上传来了声音:“要看的话不如看真的。”
她的心一震,随即抬头,她看见她的父亲。她以为她会受到责罚,却只是看见父亲慢慢把裤子脱下来。
她看见他也有一枝木柄。
加柔不知道父亲何时进人房间,何时知道她在床边地板上看他和母亲的杂志。她只知道,她正碰见了全世界最奇怪的事,父亲身上长有那样的东西,并且让她看。
她觉得很怪,很怪。
之后发生的事,任何人问她,她也不会提起,她当然记得所有细节,只是她选择什么也不说。
她只愿意告诉你,她很痛也很害怕。痛是因为身体抵受不了,是真的痛得叫了出来;而害怕,是因为父亲的眼神。
父亲的眼神是那么狰狞,一看而知是一个坏人的眼睛,比卡通片里的坏人更坏,比电影中的恶魔更恶。她哭她叫,父亲都不理会,她只是闪避他的眼睛,但刹那间眼神又回来了,那狰狞依旧,而且还在恶毒之上加添了权力,更高高在上了,无人可以违抗。
他不像她的父亲了,她从没见过父亲有这些既不像人又咬牙切齿的表情,他不顾她的哭叫痛苦,他成为一个完全的坏人。
直至完事后,她也不明白为何父亲要和她做这样的事,她一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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