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由移向那张布满泪水的小脸，脑海不由的浮现一幅幅过往他折磨她的画面。
191呕吐
她恨他吗？恨他对她做过的所有事吗？恨吗？
一直以来，他只想着恨她，报复她，从未想过，她，也会恨他。
老狐狸死了，他一半的仇也算是报了，接下来另一段的仇恨，他该报吗？该吗？！
为什么他要犹豫，为什么他不能像以往果断的、直接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什么？？
雨桐抬起泪湿的眼，迎上一双复杂的眼，在那里，她看见了恨意、疑惑、挣扎、还有爱怜……
爱？
她一定是眼花了，他怎么可能会有爱呢？又怎么可能会爱她呢？
心中泛起浓烈的苦涩和怅然，他们是兄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男女之间的爱，更何况，他还恨着她……
所以，不可能。
心剧烈疼痛，雨桐不知道，这疼痛，是因为何老太爷的死，还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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