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没有任何温度的床上,我望了望了外面的天空,看着外面的的鸟儿,是啊,平凡的生活是我所向往的,18岁的我,我也想和聆音,乐乐一样,她们有她们自己的爱情,充实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生活知识苟延残喘。我扼杀了原本属于我的平凡,就像一位母亲亲手扼杀了一个纯洁的孩子那般。
咔的一声病房的门开了,进来的是聆音和北岩,看见她,我的心里有一只莫名的充实感。
聆音走过来,眼里包满这怜惜,她轻轻的碰了碰我额头,说,雪儿,你这时怎么啦?你的额头,怎么伤的那么重啊?
我勉强的笑了笑,虚弱的说,聆音,我没事儿。
站在床边的北岩说,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自己数数,这一两个月,你给医院做了多少贡献了啊?
我瞪了瞪他,说,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我让聆音把我扶起来,靠在床上。
我说,聆音,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住院了?
聆音握着我的手,说,雪儿啊,是那个陆医生给我们说的,我和北岩还在街上逛街,听说你住院了,我就让北岩开车过来。
我轻轻皱了皱眉。怎么会是他?
北岩开口说,雪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哥,去给你买。
我望着北岩,摇了摇头,说,哥,我不想吃,你去看看顾堔吧,他也住院了。
北岩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病房里,只有我和聆音。
我对着聆音微微笑了笑,说,聆音啊,是不是要过年啦?
聆音说,对呀,这时间过的好快啊。说完,聆音给我倒了杯温开水,递给我。
我拿着手中有温度的被子,握在手心,说,对啦,聆音,乐乐呢?
聆音耸了耸肩,说,应该现在和高泽新在路上吧,她俩一天到晚都腻在一块儿。
、崭新的江沫晓
病房里,我用虚弱的身体和聆音谈天。
病房外,传了争吵声,一听我就知道是乐乐的声音,果然,门一打开,高泽新就和乐乐打着进来。看这架势就像武松打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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