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场外望了望。
“倩倩,我和霍总有生意上的事情想谈一谈,你先去吃点东西,等我一下……”,秦霄聪明绝顶,并非等闲,他瞬间领会了霍汐的暗示,温柔的劝慰着石倩倩先行回避。
看来方才的失控,只是他一时的疏忽,才让真情流露,片刻间,已然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冷静。
“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还不让我听?我要一起去!”,石倩倩撒起娇来,摇晃着秦霄的手臂,执意一同前往。
“听话……”,秦霄的脸色冷下来,他嘴里的话柔情宠溺,可不容置疑的气势,让人觉得毫无回旋之地。
石倩倩撅起嘴,愤怒郁闷的瞪了霍汐一眼,似是在暗恨他的不合时宜,搅乱了自己的欢会,可又不敢拂逆秦霄的要求,只好气汹汹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等待他的归来。
趁人不备的时机,霍汐把宁凝领进酒店的小型p间,既然她心中愤懑难平,委屈压抑寻不到出口,不如索性单独和秦霄问个清楚。
“呼……”,霍汐长吁口气,将门轻轻掩好,走到不远处的窗口,背靠墙壁,将双臂架在窗台上,修长的指尖轻夹着白色香烟,“我特么真是个活雷锋……”,他偏头,将目光飘向中庭的花园,飘渺的灰烟,朝着微风里散去,自嘲的苦笑,颇有些心酸,却终是无可奈何。
有时候,太过奢求的渴望,真成现实的那一刻,反而会让你不知所措;而太过眷恋,朝思暮想的人近在眼前,却找不到了存在的意义。
眼前的秦霄,让宁凝觉得模糊又陌生,千言万语她不知从何开口。
‘她是谁?你什么时候爱上她?你为什么背叛我?你欠我一个解释,你又是何时决定背叛我?为什么,你不爱我了,连个真相都吝惜给?’
他比以前消瘦,脸色有些苍白,浓密的睫毛覆盖下,眼睛显得愈发深邃,似不见底的黑曜石,薄唇抿起,蹙着眉头的样子,如同等待命运的审判。
宁凝心里一酸,她就知道自己心软了,不忍心去质问和责怪,仿佛刚刚的愤怒,就在面对他的一瞬间,化成了卑微的尘埃,消逝的一干二净。
她目光中溢满了感情,说不好是往昔残留的爱意,还是对他的辛苦太过了解,而舍不去的怜惜。缓缓抬起手,待到要触摸到他脸颊的一刻,终于停顿下来。
“你和她,是怎样……”
她还是问了,理智压抑住了喷薄的情感,太需要一个解释和理由,来与往事做个了断。
“就是你看到和听到的那样……”。
他心心念念的人明明在面前,可与自己却如彼岸之花与叶,花开一千年,叶落一千年,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想到此处,他的心口紧紧纠缠在一起,如同拧了个死结,相知相识难相恋,恐怕此生,这结都再不会解开。
“那泰蕾莎呢?”
她再问,明明之前目睹了他的出轨,可对象却全然不是方才那位千金小姐,看来曾被自己视为感情掠夺者的红发德国姑娘,也无非就是个幌子而已。
“玩玩罢了……”
他答的轻巧,似是理所应当,女人的情感,是太过奢侈和浮夸的东西,谁把谁当真,谁又为谁真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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