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用不了几天,我要收拾你就他妈眨眼之间的事儿!”
说着,我劈头揪住他的脖领子,举拳要打。白忠吓得一缩身,逃出办公室。
我在小华和张子口中得到证实,我果然在清退之列,名单也在周五公布。
这时我才明白台长是个老奸巨滑的狐狸,他和我谈话的时候肯定有了那份清退名单,但是他不说出口,让我一直蒙在鼓里,白白赚了我几天对他的感激。
我不能等宣布了名单再走,要走现在就走,省得到时丢人现眼。
可是,我回家还是去璇璇的学校,或者是这个城市其它地方?
我一时决定不了。我觉得在这儿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简单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我坦然地对人们说:“弟兄们,我不等宣布了名单再走,我要先把电视台炒了,我现在就走!”
小华说:“西门,也别太着急,等等再说,看有没有转机。”
我说:“还等什么?等自寻其辱呀!”
(bp;张子说:“你走了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不会离开这个城市,我还没尽兴地收拾白忠呢,我得让自己到了高潮才行!”
小华高兴地说:“收拾不收拾他是次要的,关键是我们以后还能常见面。”
我说:“我们订个规矩,每星期见两次怎么样,要不三次?”
小华说:“那好,就从今天开始,晚上我们去喝酒,捎带着给你饯行。”
我说:“好吧,今天晚上咱们一醉方休。”
我给璇璇打电话说晚上有事可能晚点回去,璇璇很担心,我不便在电话里被电视台炒鱿鱼的事,就对她说你别管了,什么事我都能处理好,回家以后再详细向你汇报。
璇璇反复叮咛几句,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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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南方人的酒量根本不能和北方人比,其实来市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明白,酒量跟地域没有丝毫关系。
小华、张子和我,我的酒量最差。
好在我们生性都比较率直,于是,把酒喝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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