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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你能告诉我吗?事到如今,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象一个男人,至少是一个很没劲的男人。我象一个小心翼翼保护着处女膜的女人。嘿嘿!这不是很可笑吗?
长期以来,我一直不敢让自己作恶,我不敢让自己做坏事。我必须在心里审视自己时,认为我还是一个纯洁的人,我怕自己瞧不起自己。
我是个矛盾体吗?
我的嘴很骚,我可以用它在语言上强奸数不胜数的女人,但是,我却从不用我的肌肤,接触不属于我的或者我不爱的女人。
我不是下三烂。
但是,我也不是崇高的人。
我是一个俗人,只是偏执地用一个简单的意念,守着身体的本份。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稍稍敞亮些。
我不该再意那个女人的话,不管她的话是威胁还是欺骗,我不相信。
我应该给璇璇打个电话,因为我觉得什么也没有做。
我没有从身上找到手机,一定丢在那个女人家了,我必须取回它,因为它是王林留给我的。
我转身向那个女人家走去。
开门的是潘志垒。
那个女人坐在床边哭泣,脸被打得通红。
潘志垒对我的再次出现,即惊又怒。“我来拿我的手机。”我淡淡地说着,向放手机的梳妆台走去。
潘志垒的脸色难看极了。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走到门边,回头对他说:“潘叔,如果你想听我解释,我可以告诉你怎么回事,如果你不想听,我也不想多说。”
潘志垒冷冷地说:“我原谅你这次,因为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我说:“你的直率让我钦佩,但是你的原谅多余,我什么也没有做。”
潘志垒说:“她都承认了。”我说:“她有病还是被你屈打成招,有往自己身上抹大小便的吗?”潘志垒说:“那你说是怎么回事?”我说:“昨天我被电视台炒了鱿鱼,心情不好和同事在一起喝醉了,醒了之后发现睡在这儿,我就知道这么多,她怎么说与我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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